的消息,毫不犹豫地说道,
“哦?怎么说?”
孙传庭来了兴致。
“去年闯贼,伐洛阳,淹开封,不可一世,甚至传闻烹煮了福王,唤作福禄肉,但这一切,显示其只是流匪罢了,虽然厉害,但到底是贼匪。”
“但是,今年正月,其占据了襄阳,自称大元帅,建朝立制,架设百官,甚至厚待宗室,虚待为将军,这是明晃晃的反贼呀!”
“其用意,已从求食,变成了颠覆大明江山。”
“没错——”孙传庭拍了拍桌子,面色严肃:“闯贼,已经尾大甩不掉了,这也是为何朝廷会派遣监军,督促某出潼关。”
“你有这份见识,已然不错。”
孙总督眼中,满是欣赏。
“某虽然有些小气,但奖罚分明,钱财还是官职,你有何追求?”
这话,太过于大气,让朱谊汐浑身一震,肉戏终于来了。
思量再三,朱谊汐缓缓道:
“以在下的宗室身份,总是带不得兵的,但却不能眼见着国势沉沦,自然想为朝廷,为剿贼,做出一分努力。”
“如今,长江以北,闯贼为最,而军力中,又以秦军为要,下官想在秦军中,尽些绵薄之力。”
“嗯?”孙传庭听着这左拐右拐的话语,不由得皱起眉头,从军多年,他倒是有些直来直去。
“景明,你别在我面前拐弯抹角,直说无妨。”
“属下,深以为,如今能对付闯贼,关外建奴,唯有火器。”
朱谊汐这才直言道:“下官愿掌匠营,增强我军火器优势。”
“匠营?”孙传庭一楞,狐疑地看了一眼,见一脸认真,这才相信是真话,不由得老怀大慰:“哈哈哈,景明啊,我没看错你,你真是大明的千里驹啊。”
“如果朝野多些你这般的人物,何愁闯贼肆虐?”
士农工商,虽然火器重要,但工匠终究是低人一等,就算是总医官,比之匠首,高了不止一筹。
而朱谊汐能屈身入匠营,可谓是为国而不惜身,值得赞叹。
“这怕不是太委屈了你吧!”孙传庭有些不忍道。
“没事,为了大明,何谈委屈?”
朱谊汐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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