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这次是昆桑开口,同时他还“有意”震了一下桌子。
可这里是别人的城堡,不是你达勒姆郡!
几十位埃拉士兵就在大厅下方,你再狂又能干什么?
他这张维京刺青的脸,早让宾尔不满,因为当年维京人攻入法兰克首都,让他感觉文明受到野蛮冲击,是一场黑暗末日!
宾尔反击道,“即便如此,在胜利之后,也应该停止进逼,并且……”
两位领主都看着手下说话。
手下再闹,都由其去。
因为埃拉想要谈成功,奥兰也想,当心中这股基调定下之后,情况即使有变,也会有人出来压下。
埃拉等奥兰开口,他要占据主动。
奥兰看了一圈这些人的表情,他猜不透想法,他能做的就是,不过于损失自己利益的情况下,可以让步一些。
他慢悠悠喝了口麦酒,“对朝埃拉之外的所有人问,“诸位,那你们的意思是,弟弟不允许坐上兄长的位子?”
即便这位兄长想要染指弟弟的妻子,放逐父亲?即使他想要改信奥丁?”
奥兰偷换概念,把话题引到另一种情况上,并能泼多少脏水就泼多少。
“污人清白,说其异端”这种方式实在太好用了。
染指弟妻,迫害父亲,改信异神,这些破事阿瓦隆都没干,但他干了攻击奥兰的行为,这便是比“弑亲禽兽”更可怕的恶行。
埃拉跟兄长奥斯伯特比对加齐跟阿瓦隆兄弟两人。
埃拉一方的手下反应过来后,再也不能随意接话,因为当事者—埃拉国王,就在一旁看着!
奥兰一个眼神,身兼外交跟内政总管的乌尔夫开始反击。
“合适的人就该坐在合适位子上,当年,诸位阁下以及你们的父辈,为什么要支持埃拉陛下?
奥斯伯特陛下可是经过国王遗命,教士加冕,贵族认可的合法国王,也有继承人,可你们还是推翻了他。
这是因为陛下勇敢对抗维京人!
而‘前王’却一碰到维京人就想逃跑,还要割让达勒姆郡以北的土地--给维京人作为海外法领。如果谈成,今天‘丹法区’的地盘会是现在五倍!”
乌尔夫把手掌摊开,“五”根手指晃动过去,形象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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