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想问的是,关于奥兰怎么杀害阿瓦隆,关押威斯特男爵,并且强行支配其领内的情形,但故意含糊其辞,如果奥兰发怒或者下不来台,那自己会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当成答案,让奥兰发不了火。
可奥兰也装作不知道,在你不明白对手意图前,“不知道”就是最好的回答方式。
“怎么会不清楚,在你的领地刚刚发生的。”
“听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是说我扫清盗匪的事吗?如果在场的各位阁下跟陛下想听,我可以从头说起。”
“我说的是威斯特……”
名字刚出口,威廉就咬牙收回去,告诉自己冷静。
如果埃拉陛下想对付奥兰,那不用自己出手都会发生点什么,如果不想,那即便自己刺激奥兰发火也什么用。
作为男爵,审时度势的手段他也懂。
“那就一起来听听,奥兰男爵怎么对付领内的盗匪吧。”
古列很捧场的拍起手来,其他女眷也跟着拍了几下手。
奥兰不在椅子上说,而是喝了口水,起身走入大厅正中,随后手口并用,如一位吟游诗人般,讲起手下征伐盗贼时的经历,同时脑补成自己想要说的东西。
以往这种故事,都是贵族说自己多么善战,大厅女眷也听过不同地方来访的贵族,吹嘘自己如何治理领地,如何英明神武。
可这次,奥兰却说出他们想不到的话。
……
“……当我擦亮骑士剑,对父亲祷告,受到神父祝福而带属下出征时,我的第一处征讨地点是一座矮山,当我的人马带着猎犬进去,我看见的不是凶恶发怒的盗贼,而有许多的少年,正咬着发烂的果实,拿着木刺,对抗我们。
他们不知道父母是谁,也许是奴隶的后代,也许是农奴之子。
或者曾经也是城镇的一员,但是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便逃了出去,成为一个乞儿,出卖身体跟力气,努力生存。
他们没有领主,没有律法,没有时间的概念。
我轻易就击败他们,带回领地时,他们吃到干净的普通麦粥,一点可口卷心菜时,便痛哭流涕。
他们跟我们有着相同的先祖,说着相同的话。
我深思了很久,为何会如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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