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的飓风吹起了已经掉落在西伯利亚平原上的乱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浮在空中,直接让愈发寒冷的冬天在添上了几分冰冷。
西伯利亚冬天在冰冷的时候,甚至能达到零下几十度,像这样寒冷冬天,基本上就没有任何动物,胆敢出现在这样的环境之中。
不过即便如此依旧有几个倒霉的候鸟,因为天气的原因而被迫留在了西伯利亚冰原上,一只雪白的候鸟抖了抖身上的雪花,随后展开了自己的翅膀冒着冷风开始翱翔在西伯利亚冰原上。
虽然说这些鸟早就丧失了迁徙的机会,但是这并不代表它们完全丧失了生存能力,至少大自然依旧给了它们一丝生机,由于鸟群的迁移,所以说原本紧张的食物,就已经是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而且这里的平原上还会时不时地留下一些有时奇怪皮毛的尸体。
那只候鸟肆意地打量着平原上的每一个黑点,虽然说它没有什么所谓的智慧,但是根据生存本能,他还是明确的知道那些东西很有可能就是那些神秘生物留下来的尸体。
于是,他降低了盘旋的高度,果然看到了那一大群挑着树木不停移动的家伙们。
如果说这个候鸟是所谓的人类的话,那么他绝对会惊呼这些家伙们,简直就是超人,只见茫茫的西伯利亚平原上,出现了一大堆衣衫褴褛的人类正扛着无数的木头在不停地前进。
他们一边吃力的向前走着,一边还要不得不应付旁边苏联内务部士兵的呵斥。
为首的是一个戴着皮毛大帽,穿着厚重大衣的家伙,他带着厚厚的手套,还佩戴着一把专属的手枪,只见他呼出了一口热气,一脸兴奋地朝着正在吃力,搬运木头的囚犯们大喊了一声:“资本主义走狗们,是时候唱一下伟大的斯大林同志的赞歌了!好好的唱上一首歌!只要你们体内的热量发挥出来,我敢保证你们一个绝对会暖呼呼的!”
随后他咧出了一个笑容,一脸笑意的大喊道:“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万岁!预备唱!”
“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万岁!”
虽然说抬木头的囚犯已经是无比的麻木,但是面对长官的命令,他们还是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习惯性的服从,在短短的瞬间稀稀落落的声音就从各个地方传来。
“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万岁!”
“我们虽然是伟大的布尔什维克劳动人民!但是我们却鬼迷心窍地成为了资本主义的支持者!”
“我们不该跟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作对,也不该跟伟大的布尔什维克联盟作对,也不该跟伟大的苏联人民作对!”
“所以说我们要用我们自己的方式来报答苏联的恩情!报答伟大的斯大林同志的恩情!”
“西伯利亚绵绵无际,伟大的斯大林同志对我们恩情永恒不绝!伟大的斯大林同志!”
“我们这些苏联布尔什维克的罪人,忠诚的拥戴您为整个布尔什维克的领袖!每个人都幸福的流下了泪水!我们会发誓用我们自己的劳动来改变我们的错误!”
“伟大的伊里奇世界的接班人!整个斯拉夫人的领袖!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万岁!万岁!”
“西伯利亚鲜花朵朵,我们无时无刻不赞颂伟大的斯大林同志恩情大?”
“北冰洋粼粼碧波,我们不停歌颂您对联盟的贡献丰功无价。”
“布尔什维克联盟的缔造者,工人运动的创造者,全联盟的布尔什维克领袖!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万万岁!”
“伟大的斯大林同志魄力无双!伟大的布尔什维克事业如铜墙铁壁一样不可倾倒!”
“有了伟大的斯大林同志的领导!布尔什维克才将纳粹狠狠的踩在脚下!”
“自由和民主的伟大领导者!文明世界的维护者!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万岁……”
歌声刚刚唱到这里,西伯利亚的平原,竟平白无故地刮起了一场狂暴的风暴,短短的瞬间周围直接被狂风覆盖,以至于这些扛着木头的囚犯,甚至连脚跟都站不稳!
但是这还不是最痛苦的,随后一阵又一阵的雪花再次被扬起,让所有的囚犯都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他们一把撇下了自己的木头,佝偻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缓缓的移动,尽可能地和周围的伙伴们聚集在一起,从而一起抵挡风暴的到来。
“你们不要害怕!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会狠狠的庇护你们的!”
那个刚刚还在吆喝着要求唱歌的长官,只是裹了裹身上的大衣,他可从来都不会害怕这些所谓的风暴,毕竟他吃的东西又多,穿着东西够厚,所以他有足够的热量来应对这些东西,像这种西伯利亚的区区风暴,他可是完全不放在眼里,他朝着那些犯人戏谑的嚷了一声,随后熟练的拉起了自己的防寒面罩,覆盖在他自己的脸上。
随后就不慌不忙地指挥着离他最近的几个犯人围成了一圈,然后他就麻溜的钻了进去。
这个长官确实如此轻松地度过了风暴,但是他轻松度过不代表其他人能够轻松度过,就比如说那些衣着单薄,浑身瘦骨嶙峋的犯人们,直接每一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的起来。
他们这些人已经有很多人都无法熬过这场风暴了,他们经过长途跋涉再加上还要抬着木头,他们已经是疲惫到了极点,所以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当然,还有一些比较强壮的家伙,或者说来这块地方不是很久的家伙,他们虽然不会在这场风暴中死去,但是他们浑身上下依旧出现的冻伤,所有人的脸上几乎都看不到任何一处完整的地方,基本上都有因为冻伤而变得青紫伤痕。
当然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他们的衣服破破烂烂,根本不可能保暖,所以说他们凡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已经是冻得极为的发白,当然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更致命的是那一道道因为寒冷而冻裂的皮肤裂口。
明明是那么大的一条口子,却没有露出一丁点的鲜血,他们的皮肉翻卷开了,宛如婴儿张开的小嘴,异常恐怖。
“呼呼呼!”
瓦拉科夫一边长长的快速呼出热气,一边垫起自己的脚尖,尽可能地让自己远离地面,因为他可算得上是古拉格集中营的老人了,所以说在西伯利亚地区,他还是懂得如何保全自己生命的,更别说像这种暴风雪天气了。
虽然说他已经尽可能地用自己能够做到的方式保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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