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何涛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官兵们气喘吁吁,追赶不及祝家庄众人,也不以为意,欢天喜地,互相争抢满地物资和陷坑的人头。
只是这二个大汉,紧赶紧走,轮番缠斗栾延玉,逼迫往小路去。
三人斗不到二十余和,渐渐偏离大路,那使大滚刀的招式有些先乱了。
栾延玉松了一口气。
“好笑,他们的兵马都散了,装神弄鬼,看我捉了你二个。”
正想之际,背后又追上一个全身盔甲的壮汉,挺着一条大禅棍,高声道:“兄弟们歇歇,我来会会。”
二人都道:“这人果然厉害,哥哥小心。”
栾延玉一想:“这伙人早有预谋,都知道了我的招式,我须往庄里哪里走才正道。”
可显然栾延玉太低估了这一伙人的计策,在沿路关口,都是推到的横木,拦阻去路,逼迫自己改换路线,这三人紧赶慢赶轮番上阵,逼迫往山中走。
栾延玉焦躁不已。
四人赶了二三里来路,又斗二三十余和。
栾廷玉,远远看着前面路上又有二个全副武装,戴着青铜面具的拦住去路。
拿斧的大汉,一旁掠阵很久,瞅到栾廷玉的破绽,攻击上来。
栾延玉正待以一敌三。
三条大汉趁机抽身,前面二个等候多时的早奔上来又一起厮杀。
栾延玉大惊,这五人,任何一人,武力都不差。
如果自己单独对战任何一人,没人是自己对手?
二人,三人齐上也是不怕。
可现在对方是专等自己,摸清了自己的招式,车轮战,这就有点头疼?
“不知惹了哪路好汉,不敢真面目示人?”
一群人都不回应。
栾延玉早失了暗器,一步一步算计,一点不漏痕迹。
栾延玉左右冲突,冲不出去。一伙人五条巨汉,轮番酣斗,逼的自己偏离的回庄的路线。
突然一人道:“教师果然好武艺,何必为祝家庄陪葬,助纣为虐,欺压百姓呢?”
栾延玉喘着粗气。
“这里一片太平,如何就是助纣为虐?官方又晓得什么道理,搞得现在这个模样?”
为首一人攻势一缓。
“我们相斗许久,深爱教师武艺为人,引到此地,就是不想教师被害。祝家庄你保不住了,还要打吗?”
“如何保不住?”
“教师想必自己心里清楚,何必自欺欺人,我们五人都只是拦路小兵,更有许多军马早已布置。”
栾延玉心中翻江倒海不知道这是哪里的人马?
“你们?”
“祝虎、祝龙已经死了!教师再想一想?”
栾延玉大叫。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教师若一心求死,我们都罢斗,你回庄内一看便知。”
五人突然让开一条路。
“你们是为了拖住我?”
五人又不应话了。
栾延玉慢慢后退,退了百余步,脱离战圈外,拍马往山上去。
急急而奔,行不到半里路,路上突然冒出绊马索,栾延玉眼疾手快,提缰跃马,一跃而过,犹如神人。
哈哈大笑:“这也想抓...我?”
只见草丛里突出一排排挠钩,树上扔下二三十个套索,四周草地里都是陷坑,远处接连倒下一排排树桩.....
“我X...”
栾延玉躲了一个绊马索,马腿早被挠钩斩断,套索漫天而来,死死缠住,动弹不得,被拖下马下。
“快堵住嘴,速撤!”
栾延玉还要再骂,嘴里硬塞了一个麻核。
身后五人赶过来,笑道:“这人果然难缠,快绑死了!”
栾廷玉嘴里呜呜大叫。
“教师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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