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也多来酒店才好。”
许绩被众人一瘸一拐的搀扶走了。
李云道:“好汉,这里不是说话处,不如同去酒店吃几碗,如何?”
“恁的,感激大官人。”
李云叫随从把一应行李都带上,引着那人回酒楼去!
那人来到酒楼,只见繁华闹市中,临街三层相高,三楼相向,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酒楼里,酒楼里闹闹嚷嚷有饮徒上百人。
端是一个大酒楼。
李云请那人到一个小阁儿坐下,安排了酒宴,施礼罢,分宾客坐下。
“刚才看好汉拳脚上不是绿林中招式,敢问姓名?”
“小人河南洛阳人氏。祖父曾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但因得罪同僚,不得升迁。因此流落江湖,靠使枪棒卖药度日,人称病大虫薛永。”
“原来薛永兄弟,久仰久仰!不瞒兄弟,小弟也曾坐过都头,识的你武艺的不凡,一见如故。”
薛永叹口气。
“大哥笑话,小人空有力气,不能为国出力,郁郁不得志,每每被小人羞辱,非大丈夫也。”
二人就在阁子里说些话,为薛永把盏。
“小弟有一句肺腑之言,兄弟不要见怪。”
“员外如何这般客气,恁的有用着小弟的,赴汤蹈火。”
“此间酒楼的主人是笑面虎朱富,我与他如兄若弟。贤弟空有一身的本事,在江湖上厮混,如何能够发迹?”
薛永有些意动。
“济州团练黄安,与我有生死交情。贤弟不若留在此间看护酒店,帮衬一二如何?这里虽不是十分的去处,我与贤弟意气相投,足可安身立命。
贤弟若想去军中,为国出力,若得机会,我央求一二,也未尝不可。”
薛永拜倒在地。
“如蒙看觑,再造之恩,如何报答?”
李云急忙扶起。
“贤弟如何见外,江湖之上,义气二字。贤弟留在此间,日后恐也多劳烦贤弟处,休要见外。”
薛永大喜!
李云当即引荐薛永与朱富等人认识。
又说些江湖上的勾当,较量些枪棒,越说越是投缘。
自此就留薛永在酒店里做个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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