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懒散,爹妈给了清白之身,自小又在县城长大,亏相公看觑,虽是小小都头,能够回报乡里,人生一大快事。”
朱贵把酒与李云,呵呵笑道:“都头休怪,我已经差人,买通了上下,以都头名义给知县相公呈了辞书。”
李云听了,怒火中烧,拍案而起。
“你......俺敬重你们兄弟,胆敢如此欺我?”
朱富不忍,想起二人往日情谊,跪拜在地。
“师傅可怜小弟,哥哥也非歹意,师傅是个有本事的人,是小弟不愿割舍师傅情义,出此计策,想要师傅一起快活,逍遥自在。”
朱富说的真切,声泪俱下,有不甘、有无奈、有真情。
李云本跟朱富要好,看朱富跪下,心中火气散了几分,于心不忍。
心道:“今日走的匆忙,无兵器在手,马匹刚也被牵走,不想是他们合伙来赚我上山,真个恼人。”
李云气急,沉吟半晌,众强环伺,没个奈何,唉声长叹。
顿足道:“哎,你呀你,兄弟,害得我好苦。”
朱贵听道李云如此说,心中松了一口气。
“都头,沂水县,小弟已经花钱打点好上下,没人追究你的过往,包你满意。”
“兄弟这般做的利索,我还有退路吗,好在我又无家小,闪的我有国难报,有家难奔。”
朱贵赔罪道:“都头,你放心,待你日后发迹了,便要谢我哩。”
“哼!”
李云黑着脸不说话!
朱贵,朱富安慰赔罪!
李云默认点头!
朱贵看着人马已备,对众人说道:“时不待我,大伙儿既然跟了我,事情不要张扬,梁山之上,自然有众位兄弟一席之地,也不受他人欺负。”
众人都言:“听哥哥的。”
朱贵道:“走,上马。”
众人走出亭子,上了马,背后树林了又走出五六名挽着弓箭、拿弩箭的心腹。
朱贵对李云道:“都头,切不可相负。”
李云摇头苦笑。心道:“这人心胸也太过狠厉,也亏得自己刚才没有冲动。”
“承蒙兄弟之情,李云是个磊落的汉子,不会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情,朱富兄弟面前,若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情,人神共戮。”
“好,兄弟齐力,但违此愿,人神共戮。”
朱贵不在乎李云的看法,虽然今日做的事情卑劣,朱富是自己兄弟,李云是旧识,若成事,他日,说不得要感谢自己。
朱贵在王伦的影响下,山上,有韩伯龙互为依仗,眼界、性格和手段也变的不一样。
“走!”
“驾!”
众人星夜往济州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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