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李云听了也是惊掉下巴,自己一个都头,一个月来也没几两银子,自己混迹县城,油水多少有点,加上别人孝敬,一个月下来也没多少。
朱富打发伙计去忙,心中五味杂陈。
“贤弟,生意做的开来,日进斗金不在话下,为何愁眉不展?“
朱富叹了一口气道:“非瞒师傅,小弟兄弟二人,感情深厚。一年前哥哥去外闯荡,如今发达了,要小弟去帮衬一二。”
“这是好事,都言:长兄如父。既然他发迹,要你帮衬,不是更好。”
“小弟也知道,家兄好意。只是小弟此去,山高路远,难归故里。
恐怕与师傅再也不能相见,因此踌躇三五日了。”
李云和朱富都是本地人,也算知根知底,师徒情分,一来可以护着他开店,教了朱富许多看家本事。二来也得了朱富孝敬不少好处,二人感情也是最好。
朱富若去,怕也没个说话的地方,伤感起来!
“贤弟糊涂,自古笑贫不笑娼,哪里有富贵不取的。贤弟自去,他日发迹了,衣锦还乡,我们同聚也好。”
朱富叹息不已!
“不忍相别,挨过几日再做决定吧。“
“不曾想,我们兄弟也有这一日。贤弟若去,必当告知与我,特来相送。今日也破例,敬你一盏,请。”
朱富感激一笑。
二人对饮一盏。
叹气道:“端得愁煞人也!”
朱富心中愁闷,连喝了三五盏酒。
看着这满座生意,人声鼎沸,心里不觉又叹了几口气。
李云吃了一盏,也不再饮,朱富也不强求。
二人又说了一席话。
申时时分,酒店吃饭的人已去。
众伙计都松了口气。
李云起身离去!
“贤弟,我自有公事,晚间再来相聚,也说一些话!”
“感激师傅,小弟晚间多备上酒肉,如此多少也要喝点酒才好。”
李云想了想。
“也好,多少陪贤弟喝点,晚间再聚,告辞!”
说罢起身去了,朱富送在门外,有一些不舍!
“慢走,师傅。”
“勿送!”
朱富送走李云,回来看老婆在柜台数着银子,嬉笑眼开。
“你这婆娘好不经事,如此事情,如何不与我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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