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仓促,临时起意,召集了五六十个铁心要上山的,若给自己三五日可能也能拉起百余人来,不过来日方长。
三阮聚集了人马,就往泊子来。
“二郎哪里去?五郎、七郎?”
三阮听到呼喊,回头看到溪边大柳树下有个书生挑着灯笼。
“学究?”
“教授?”
三阮一时间犯了难。
阮小二喊道:“学究这么晚还不休息?”
“今日无事,夜来无心睡眠,寻兄弟喝一杯,不曾想兄弟房门紧锁,这是夜里出去打鱼?”
“感谢教授好情谊。”
“天寒地冻,众位兄弟也是辛苦,且饮一杯暖身如何?”
“学究,俺们兄弟捕鱼,明日里专挑几条孝敬学究。”
“五郎,怕这酒恐怕明日喝不得了。”
三人一怔!
阮小二对二兄弟道:“我先划去岸边,今日既然走了,也告知学究,不枉咱们日常的情义,五哥先带着兄弟们先去芦苇里等候。”
“二哥说的是。”
阮小五船划开去了。
阮小二声道:“学究多日不见,俺们兄弟也尚有些酒,来船上喝一杯如何?”
话未了,船破冰凌子,已经划去岸边。
柳树下一个年轻的教书先生,提一破旧灯笼,袖内漏半条铁链。
阮小二道:“学究,舟上喝一杯,多得学究照顾,今日也孝敬学究一番。”
那书生笑道:“今日二郎得彩了?哪里要你们坏钞。”
“学究说笑了,连日来非说我,兄弟们都输个精光。”
“那今日小生请吧。你看,酒都备好了,去我哪里,也好几日不曾相聚。”
阮小二看一壶酒在柳树下!
“学究,非瞒你,今日有要事,若信得过阮二,且船上喝二杯。”
“哪里话,如何信不得二郎,赶巧了,小生也有话说。”
阮小二喜道:“学究请。”
那书生上了船,把灯笼挂了,酒放好,稳稳坐在船头。
阮小二道:“学究坐稳了。”
那书生道:“二郎,不必担心小生。”
“好哩!”
船只早飞也似的划去泊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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