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误了清白之身,遗臭万年呢?”
众人都道:“这如何是好,我们不得已才在此落草。”
“俺们先前是王员外家佃户,被胁迫到此。”
众人七嘴八舌,乱说纷纭。
“乡亲们,停一下,自然知道大家无奈才会如此,所以才忍辱负重,待今日与大家里应外合才杀了熊文和其他贼首。”
“是的,是的,我们早有杀了熊文之心。”
有人高喊道:“是的,我们是王员外手下佃户,里应外合!”
墙倒众人推,何况已死之人。
这些人,尤其那些妇孺老弱,其实没有安全感,更没有归属感,谁给口饭就跟谁。
“过往既往不咎,就怕官府不久就会领大军来到,熊文死了必会抓捕你们,到时候轻则刺配沙门岛,重则人头落地,城门示众。”
小喽啰们听了,惊慌失措,造反可没一个好下场。
王员外看时机成熟。
“现在,我不忍大家无辜牵连,有一个方法,叫大家复为良人,衣食无忧,不知道乡亲们听不听?”
“如何不听?员外请讲。”
“若不是迫不得已,谁愿上山?员外可怜我等“
小喽啰们多恐慌而泣。
王友金躬身道:”乡亲们,今日之果,也是我之过错,我误信小人,以致连累大家。今日,我王有金诛了贼首,定然会护住大家周全,重整家园。”
“若信的过我王某,三五年定叫大家衣食无忧,愿意归乡和另寻他处的,王某也不会强求。无论他处落草还是另谋生计的,双手奉上盘缠。”
“员外既然能救我们脱离苦海,俺们愿意跟随员外重整家园。”
“那好,愿意离开的,站在左边。愿意跟随我王有金的,在此等候。”
人群里犹犹豫豫走出了七八十人,惧都年轻力壮之人。
王伦身后有几个头目低着头也走了出去,站在左边,小喽啰中认得这些头目又有三十余人走了过去。
王伦看着这一百余的青年,这些人要么是犯下弥天大罪,要么是先前熊文的最初起家引来的一伙强人,都是年轻气盛,凶残之辈。
过惯逍遥自在,目无王法,是无论如何不会再去种地了。
这伙人也许再起炉灶,或者投奔其他大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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