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
殿门外仍旧是那百多位文武大臣,暂时还没有人早退。
右侧的廊边与玉阶上,可见血迹如梅花点点开放着。
廊上,拱卫司指挥使涂喆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属下甲士的一举一动。
那两个甲士正将不断淌血的麻袋,从廊下经由玉阶抬到涂喆面前。
而后,在一声“放”的叱喝声中,他们齐齐抬手,将麻袋举过廊外。
都不用使力,两个甲士只需要放手,麻袋便从三米高的所在,大瓜也似的,重重坠落到廊下。
“哇啊”“喀嚓”几声,麻袋中发出惨嚎与骨骼粉碎声响,褐色的鲜血随之浸染开来,四处溅射。
而此际,廊下早呈现出一滩血渍,腥味四散,令朱标闻之眩晕欲呕。
麻袋堕落的同时,那两个甲士又挥汗如雨跑到廊下,满手血污的重又搬起麻袋,跑上玉阶。
一下下的摔出去,如此往复再三,麻袋中的陈怀义就渐渐连惨叫声都没有。
不多时,这人甚至都失去了声息,只能在甲士们再次搬起他之前,于麻袋中不住痉挛。
如此场面,文臣武将们却车大气都不敢喘。
一切皆因洪武皇帝早有言在先……
若许敢出声,同死!
李善长、汪广洋尽皆脸皮直搐动,他们怎么都没想到。
朱棪!
这个陛下放任在汤和、常遇春军队中,不管不顾四年多的二皇子……
其实在天下至尊的他心目中,竟是份量如此之重。
居然到了直接迁怒于百官的程度?!
他们与刘伯温,三个天生不对付,分属淮西、淅东两派的重臣,也不自觉私下里交流了下眼色,都看出了彼此心中的恐惧。
恐惧顷刻包裹全身,刘伯温当先待不住了,赶紧走到朱标身旁,告饶道:“太子殿下!老臣来回奔走于扬州、应天之间……”
“实在身心俱乏,见不得这般惨烈的情形!求乞殿下放臣回府,歇息几天?”说着,他腰弯得更低垂了些。
听得刘伯温开口,涂喆当即将冷漠的目光锁定在这老先生身上,便喝(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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