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鹤顶红有高升之意,就对这种鸟赶尽杀绝,我怎么感觉挺悲的。
孙大海听着这话,心里一阵酸,又对秦海刷新了认识,这小子不仅是大开大合之人,心思也很细腻,还有一种悲天悯人的劲,这种劲啊,现在很难得了。
秦海把这东西交给孙大海,如释重负一般:“三哥收好,这玩意我送给你了,最好贴身放,一定要贴身!”
孙大海有些汗颜,三万是秦海给的,东西却要给他,他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太不像话了,我怎么能占这样的便宜,你给我的佣金高,我都过意不去。”
“那辆车里有血,”秦海压着声音说道:“见血光犯煞,我在想用什么来顶,这东西来得正好,可以派上用场,这是活物的头颅做成的,以煞挡煞,还可以保值。”
孙大海被他说得晕头晕脑,稀里糊涂地接过去,反问道:“你不也进了车子吗?”
“我?”秦海噗嗤笑了:“臭老道说我是个小阎王,小阎王怕什么?”
秦海还记挂着回去做中饭,孙大海也没留住,回过头来看到盔犀鸟头壳边上被人打过孔,他顺手找了一条红绳穿过去,打个结,把它当成吊坠挂在脖子上。
这个时候,秦海已经快走出古玩市场,一辆熟悉的车停下来:“秦海。”
又是赵凝雪,她今天的穿着格外不同,一套浅咖的工装,头发也扎成马尾,英姿勃勃。
“凝雪姐,怎么又是你,你在这附近住?”
赵凝雪失笑道:“怎么,看到我不乐意,还在生赵明瑞的气?我们公司就离这里不远,我出去处理一点事,回公司一定会经过这里,去哪我送你。”
“我不和你坐一辆车。”
“为什么?”赵凝雪不解道:“你真生我们赵家的气了?”
“你今天的面相不太好,印堂发青易有横祸,今天最好不要去北边,是你的凶位。”秦海二话不说走开,还冲她摆了摆手:“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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