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什么事儿？”
“我想找郑总聊聊，郑总在公司吗？”常大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对一个业务总监卑躬屈膝，这么客气的说话。
可是没办法啊！
阎王好过，小鬼儿难缠，更何况李涛不是什么小鬼儿，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代表郑谦，得罪了他，郑谦是别想见到了。
“在呢。”
李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
“不过，郑总此时正在开会，一时半会儿见不了您，您愿意等吗？愿意等的话，我过去向郑总通报一声。”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等！”
常大山连连赔笑：“那就麻烦李经理了，谢谢谢谢。”
李涛点了点头，走到了郑谦的办公室，告诉他常大山在等他的这个消息。
“爸，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大福木材这么大个企业，为什么要对这个小业务经理这么客气？”
“他算什么狗屁身份，就算郑谦见了您，不也得叫一声常总吗？”
“你这逆子！”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接下来，给老子乖乖闭嘴，否则滚出常家。”
“一会我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听明白了吗？”
常睿没办法，只能乖乖闭嘴。
办公室。
郑谦正在努力通关一记关卡。
“郑总，常大山来了，像你预料的那样，这次的态度和昨天完全不同，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像是来求你的。”
李涛在郑谦的办公室汇报道。
郑谦笑了笑：“行，那就先晾他一会吧。”
“郑总，你觉得常大山会签这种合同吗？”夏茜茜手里拿着一份商业合同，这是今天早上就拟好的。
论内容，简直比某条约还要屈辱。
要多不平等有多不平等。
足足晾了常大山常睿两个小时，李涛才把两人带到会议室。
见到郑谦之后，常大山第一时间就跪下了，直接痛哭流涕。
这一幕可是把郑谦和李涛给惊呆了。
就连常睿也看傻了。
“哎，常总，您这是做什么？我可受不起您这大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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