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已经派人去查了,今天晚上就能查到。”
“谢谢你了。”
蓝潼无声偷偷收走了那片带着肉的玻璃碎片。
蓝潼回眸,“另外,你可以再帮我查一下清雪吗?”
“你觉得这跟清雪有关?”严城道:“资料里似乎他是唯一一个没动机的人。”
“他是没有动机,但我就是想查查。”
“你想查,我就帮你查。”
蓝潼问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帮我?”
严城顿了顿,目光有些暗淡,却在瞬息之时化作温柔的笑容。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开心,我就开心。”
蓝潼语塞,不知说些什么,只好再一次的重复。
“谢谢你。”
“不客气,桃桃。”
......
水利公园。
蛇肆被送去急救了,初阳在发现的时候已经没了任何的身体特征,早就死透了,脖子都断了半根。
蓝潼和严城没有等蛇肆被送出来,一路来到了水利公园。
途中,蓝潼忽然说让严城把花不染叫过来。
严城打了个电话,花不染的身上没有手机,接到电话的小警察答应严城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并通知他过来水利公园。
蓝潼和严城一路来到了事发现场,现场是一片小树林,平常深夜会有一些小情侣在这里幽会,现在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小树林里地下都是泥土,长满了乱七八糟的杂草,想寻找脚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蓝潼在树林中看到了埋过尸体的那几个坑,虽然红羽的尸体被分成了五块,但埋的地方并不算远,都在这个树林里面。
“严城,红羽的尸体现在处理了吗?”
“没有。”
因为尸体被分割,又被埋葬后发掘,现在已经惨不忍睹了,严城不太想让蓝潼去看那种东西。
蓝潼一路走到旁边的假山上,严城给的资料里显示,这里出现了血迹反应,红羽的尸体肯定是从这里被带上来的。
除此之外,蓝潼发现埋藏红羽的几个坑都不是很深,也不是那铁铲之类专业的东西挖开的。
蓝潼猜想,如果是专业人士,必然不会这样处理尸体。
例如富人区的贵太太,她们真的想杀人不会以这种潦草的方式处理尸体。
蓝潼沿着假山上的路观察着上面的血迹。
血迹因为之前调查使用了化学药物,所以现在颜色是深褐色的,天色渐晚,还会有些微弱的荧光反应。
血迹是一路而来,但并非托在地上,而是滴滴答答掉落着,看情况是某个人一路上抬着上来的。
尸体分成五块,这五块也需要一个东西来装着。
这个东西要方便携带,还得没有太强的束缚力,足够在底处渗出血来。
“慕阳公馆的客人一般情况下都是怎么来的?”
蓝潼问道。
严城摇了摇头,“说实话,我并不知道。”
蓝潼看了严城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严城解释道:“我没去过这种地方,这次也是为了办案才来的。”
“那那些男的找乐子的地方你总该知道吧?”
“女的和男的不同。”严城道:“这些富太太都是有家庭的,她们出来玩作伴而来的可能性不大,因为真正的富人之间没有友谊只有利益,这种事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还是不传出去比较好,男性不同,男性一般都是结伴而去,而是大多处于醉酒状态。”
蓝潼似乎理解了。
那些富太太来这里可能只是孤身一人让司机送来,毕竟找鸭子这种事传出去并不好听。
红羽死亡的时候是后脑勺先受到的重击,但是这并不足以致死,致死上是他喉咙上的一道勒痕,两道勒痕前后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
是否说明这是两拨不同的人,先之前打伤红羽的是一批,先不排除是单人还是几个,之后杀掉红羽的又是另外一批,此种猜测也不分两批人是否是同一批,只是作案时间前后分明。
如果是同一批,那中途这些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严城,慕阳公馆没有监控吧。”
“没有。”
“那出入的记录呢,不是慕阳公馆的包厢中有血吗?化验了是红羽的血了没?”
严城道:“是红羽的,慕阳公馆应该是第一个事件发生的现场,但是慕阳公馆有四个门,除了前后门,左右各还有一个,这些是没有记录出入记录的。”
蓝潼问道:“那个时间段红羽在陪什么人?”
严城沉默片刻,道:“这个不是很清楚,慕阳公馆因为其服务的特殊性,里面的工作人员实际上很少,那天恭长悠并不在店里,不过恭长悠之前说了,富太太们一般来之前都会提前通知,那天的记录里红羽这个时间段并不接客,工作人员也并没有人注意谁进了那个包厢之中。”
蓝潼揉了揉眉心,好像这件案子本身很简单,就是因为什么记录和监控都没有才变得困难了。
“那天红羽接的客人是蛇肆之前的金主,宏华集团董事长的夫人,金太太。”
花不染的声音突然从假山上方传来。
蓝潼抬眸,在漫天绚丽的晚霞中,看到了风华正茂俊美至极的男人。
这个世界会因为贫富差异而吝啬,但漫天的星光晚霞不会。
穷人和富人都能看到这如画一般美丽的绚烂晚霞。
花不染从假山上慢慢朝着蓝潼走来,“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严城看着他直勾勾盯着蓝潼的目光,有些不悦的蹙起眉头,道:“你是犯罪嫌疑人之一,不要离她那么近,况且你的话真假还是待定的。”
花不染对着他笑笑,颠倒众生的笑容比身后的晚霞还要迷人几分。
“严警官这么怀疑我,为什么又要叫我过来呢?”
严城板着脸,他确实很看不上花不染。
并非因为花不染是穷人区的身份,而是因为他看不起这种靠着依附女人吃饭当小白脸的人。
蓝潼问道:“你刚才在哪里?”
花不染很自然的说道:“自然是在我暂时租住的房子里,警察找上门说你们让我来水利公园,正好我租的房子离得不远,就直接走着过来了,看来我没有来晚。”
想起蛇肆在昏迷之前说的话,蓝潼对他亦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不过来都来了,也该问一问他知道的事。
不知是否是蓝潼的错觉,她总觉得花不染知道的东西很多,足够多。
“你说的那个金太太在红羽事发的那段时间来慕阳公馆找了他?”
“对。”花不染道:“蛇肆是知道这件事的,因为他看见了,不过他没办法,谁让他现在在金太太面前不吃香了呢。”
“你也看见了?”
“当然。”
严城问道:“那为什么之前你不说?”
花不染又笑了起来,笑意里有几分肆意的嘲讽。
“蛇肆都没说,我为什么要说,再说了,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吗?我说真话你们觉得我在说谎,难道我说假话你们就能相信了?”
蓝潼望着花不染,继续问道:“所以呢?她来了之后什么时候走的。”
花不染:“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是跟蛇肆一起看到她和红羽在二楼。”
“后来你去做了什么?”
面对蓝潼突然犀利的话,花不染依旧是那副不甚在意的样子说道。
“然后我就回去了,慕阳公馆每一层都是接待不同人的地方,想消费我们这样的头牌陪酒只能在最高层,第三层是那种小陪酒呆的地方。”
现在又冒出来一个金太太。
蓝潼只想先查清楚跟红羽有恩怨和时间能对应上的人,但很明显,慕阳公馆里有人没说实话,红羽死亡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他判定死亡之前,后脑勺的伤和致死伤之间也相差一个小时,时间如果追溯,最早可以追溯到十点。
“慕阳公馆除了你们应该也有不少其他陪酒吧?”
蓝潼记得慕阳公馆是四层,如花不染所说,只有他们四个能待在四楼,那其他楼层肯定是一些名气不如他们的陪酒所在的地方。
花不染也承认,“是,但是因为新出的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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