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可只是写错了名字,锦乡伯府不会那般斤斤计较的吧?我倒是觉得他们这样生气,许是因为宋挽将卢夫人的姓氏都写错了。”
“我只是个妾室,他们又怎么会同我计较?”
少女弯曲手指,在江行简掌心细细写下一个卢字。
“她就是这般写的,这个字分明写错了。”
江行简捏紧拳,许久后才哑着嗓子道:“死者为大,为表敬重通常要避死者讳,更读缺笔乃最常见做法。”
“我……”
少女双眸泛红:“我真的不知道,这么多的规矩说法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很用心在写那份祭文了,我真的很用心了。”
“罢了,我去锦乡伯府登门道歉。”
“我同你一起。”
江行简步子一顿,却是未曾理会她。
宋挽坐在书案前听着院中交谈,很是疑惑的问:“说来奇怪,林葭玥识字,虽写不出什么锦绣文章,但听她谈吐也不似没有见识之人,可怎会如此砭庸针俗,不知半点礼数?”
“奴婢也不知晓。”
“寻常百姓之家有人能识得三五字已是不凡,林葭玥以女子之身读书识字,便可说明她出身不低,可哪里的大族之后,会如此行事的?”
宋挽想了许久也未想明白,只好抛过不提。
“小姐,府中账册同对牌侯爷未曾带走。”
“寻人送至侯爷房中,就同他说账数已经对完,若还有不明的地方可来问我。”
蘅芷点点头,寻了婆子将东西送往江行简住处。
江行简正在屋中更衣,见那硕大木匣面色肃沉。
“罢了,随我搬到母亲的绛香院里。”
去到绛香院,将东西放下江行简低声道:“还要劳烦母亲再操劳一段时日,挽儿她……暂时无力掌管府里中馈。”
江母扶着头,病恹恹起身:“她又耍性子了?往日在府里守寡时,分明乖巧孝顺得很,怎的如今你回府了,她倒生出这么多事来?”
“她这般小性儿,以往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同宋府定这桩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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