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头脑。
“阿兄去了吏部,如今还只是个未入流的副使,这白大人是他顶头上峰。”
提及宋扶之名,蘅芷悄悄红了脸,愣愣点头后捏着定好的名册走了出去。
赵嬷嬷见状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
她家小姐性子清傲,若是以往定不会做这种行侯府便利,为自家少爷谋私之事。如今既做了,只怕是对侯府彻底失望,不耐维持情面了。
赵嬷嬷想劝,可双唇开开合合终是未能发出一言。
江行简的袭爵大宴,宋挽负责了邀请名单同菜系后再未管其他,这些大宴府中都有旧例,只要安排管事婆子办好分内差事,便可求个无功无过。
准备好一切,又与江老夫人同江母禀告过后,宋挽再未过问,便是听闻江母又将管理大宴的一部分权力交给林葭玥,也未曾言语。
只是后来偶有婆子来报,言辞间含含糊糊说林葭玥又改了府例,宋挽也只问一句夫人是否知晓,听闻江母知道且仍让林葭玥全权负责后,她便彻底放了权,让婆子们尽管听林葭玥的指示。
“小姐,您就不怕那小娼妇捅出什么篓子?”
管事婆子刚走,赵嬷嬷便坐不住苦口婆心的劝:“您都让那小娼妇操持,若当日真出了问题,小姐的一世贤名岂不是被糟践了?”
宋挽捧着书淡笑:“你昨日同我一起去的绛香院,可见到夫人的态度了?”
最近炎热,江老夫人整日病恹恹的,既没有胃口身上也疲乏得厉害,除了宋挽同江行简偶尔还能见上一两面,其余人的早晚课都被老太太免了。府里所有事情交由江母负责,宋挽不好拿杂事麻烦老太太,便只能告知江母。
林葭玥的焕颜斋刚开业便有不少生意,可观的进项让江母同江行简对她信心倍增,对她主持大宴一事也有了底气。
宋挽不过刚提及旧例不好改,便被江母一句陈腐窠臼无趣无味顶了回来。
“如今我说什么都无用,再说得深了便是气量狭小,只知拈酸吃醋瞧不得侯府好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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