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强,且到底是女眷,寻常多在后院,与其挑拣未来夫婿的兄长叔伯,不若看看府里的几位夫人妯娌。”
“若是主母和善,妯娌性情温顺,绣绣在后宅也待得安心。”
“哎,话虽是这样说,但若是府中人不安分,今日收个伶人明日纳个瘦马,整个后宅乌烟瘴气,闹得一地鸡毛,才是最恼人的。”
孙夫人叹息一声:“且你说一个男子整日看着自家兄长招蜂引蝶的,他心思会不活络?”
“这一府家风如何方是最重要的,现在人再好,再知书识礼还能保证一辈子都这般?待日后女子容颜不在,会过得如何,凭借的便是男子秉性同处事底限了。”
宋挽静静听着,心中无来由烦乱。
只是她记挂这门亲事,便生出两分真心:“孙夫人如此说,我便不再拐弯抹角了。咱们府上晏二爷性情如何,想来夫人也打听到三分。”
“这外人说得是不错,可我这为人母亲的,到底不放心。”
“别的不敢说,但我对晏二爷……”
宋挽语气微微一顿,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江晏在另一边捏着白子,呼吸都停了三分。
他面色凝重,微蜷着身一动不动,萧霁野在一旁眉挑得老高,眼中尽是玩味。
府中晏二爷……今日是来给江晏相看的。
只是瞧江晏这模样,倒不是太在乎未来夫人是谁,反而更在意那个说话轻轻柔柔的年轻姑娘。
萧霁野捡了桌上黑子丢进棋匣,轻微哗啦声惹得江晏不满。
墙外宋挽开口,江晏侧头去听。
“尚有几分了解……”
“这几年府中外务都由二爷打理,无论府中下人亦或外头,都未听过涉及他的秽言,想来二爷是个人情练达处事圆融的。”
“后宅中也未见他沉溺脂粉狎戏丫鬟,房中亦是干干净净再挑不出什么。”
宋挽微微停顿,在脑中思索着同江晏仅有过的几次接触,除了她方到侯府守寡那次有些特殊不太好说外,其余时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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