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江行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老夫人在一旁默默垂泪。
宋挽见她二人哭得失了声,指着丫鬟让人去请府医,待江老夫人同江母情绪和缓下来,二人才将宋挽拥到江行简面前。
“祖母与你娘亲有甚苦的?府里上上下下多得是人伺候,倒是苦了你同挽儿。你在外多年餐风露宿,身边又无个丫鬟小子照顾,祖母真真不知你这六年是如何挺过来的。”
江老夫人抹着泪,拉着宋挽的手不放。
“挽儿年纪轻轻便做了望门寡,照顾我同你母亲多年,如今你回来祖母这心也算是放下了,日后你夫妻二人若能给祖母生下个小玄孙,老婆子我这一生,足矣。”
江老夫人说着,边将宋挽的手放到江行简手中,江行简动作微僵,宋挽心中一叹将手抽了出来。
“老太太这话说得重了,夫君刚回府怕是正疲惫着,不妨让他先歇歇,您同婆母也静静心神。”
轻抚了抚江老太太的背,宋挽柔声道:“您素有心疾,心情不可这般大起大落。”
说完这话,宋挽对江行简道:“夫君一路劳顿理应先去梳洗,只是您携了娇客归府不好怠慢。”
宋挽语气半点未变,仍是清清淡淡的,江行简知她性子自幼冷僻,可不知为何,如今见她这幅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中颇为不适。
他抬头去看宋挽,仔细打量了几分。
上一次见面还是他离开上京她来送行那日,那时候的宋挽不过十岁出头,稚嫩的小脸儿裹在红狐披风里,嫩生生的很是喜人。宋府乃钟鸣鼎食之家且以诗书传代,最是讲究规矩礼教,她小小年纪便一口一个妇容,一口一个妇德,端是可爱。
本以为六年过去,记忆中那个软嫩的小姑娘早已被他忘却,却未想今日得见,昔日情形竟悉数涌上心头。
记忆中那张埋在狐狸毛中的小脸,如今愈发秀丽絶俗,哪怕江行简知她自小儿便生得清秀,也没想如今大了容貌长开,竟这般美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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