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呢。阿让,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两人名为主仆,实则是最为亲密的兄弟。
所以这些时日黎让的异常,别人或许发现不了,但是他却能很敏锐地察觉到。就像很多时候,自己为了怕爷爷担心,总是忍着病痛,但阿让总能第一时间察觉。
每次病痛折磨之时,都是阿让陪在他的身边,为了求医,黎老爷子找遍了各路大神,有些脾气古怪的,不愿为金钱权势所动。他还记得,有一个苗族的蛊师,不愿出山为自己看病,是阿让,他去了西南,在蛊师那里呆了两个多月,硬生生磨怕了人家,将其请上了门。
“阿让,是我最好的兄弟,他如果真的是幕后人,有无数人机会可以轻易要了我的性命。可婳婳,我也相信你,你的术法不会出错。所以,事情的真相就不难猜了。”
姽婳喝下了一口微烫的汤,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这件事里,最无辜的便是黎越。
他从一出生便被人算计,三灾八难地艰难长大。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哪怕知道黎让是无辜的,也难免会有那么一丝怨恨。如果不是对方,自己是不是就能健健康康长大,拥有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可黎越没有。
他无条件地信任黎让,信任自己。
“你打算怎么做?婳婳。需要我怎么配合?”
黎越能猜到,姽婳大概是和黎让结成了同盟,也能猜到,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幕后那群人尽快出手。
姽婳曾跟自己说过,下在自己身上的术法极为阴毒,不像旁的术法还能靠外力解开。要想解自己身上的术法,只有两种办法。
一是杀了那个替代者,将术法从内部打破。
二是那个施法之人主动解除,从根上将术法击散。
那个替代者是阿让,所以,只能选择第二种办法。
姽婳放下汤匙,从自己的外衣口袋中掏出了一沓符咒。
“拿好,这几天不管在哪儿,尤其是外出的时候,都要装着。”
这一沓符咒,让黎越都有些惊到了。
“这么多?”
“嗯。”姽婳点了点头,“今天我和黎让演了出戏,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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