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褚晚棠的行动,有些厌恶道,“你说你在讨论佛学?”
褚晚棠面露喜色,羞涩地点了点头。
看到她这副样子,方既明的厌恶更加明显了,“你若真喜爱佛学,就该明白,善者不辩,辩者不善,你刚刚咄咄逼人非要压人一头的样子,有何佛性?”
就连一直笑眯眯未曾说话的长宁大师,都没忍住开口道了一句,“佛本就在每人心中,心中所想不同,佛理自然不同,大千世界,万千因果,个人求各法,不以口舌之辩争高下。”
竟是丝毫不赞同她刚刚的所作所为。
褚晚棠第一次觉得,事情的发展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自己表现出对佛学的精通之后,他们不该放下之前的冷淡么?
为何会这样?
姽婳看向褚晚棠,心下暗叹,所谓的金手指,其实同刚刚开始系统给自己的诱惑一样。
通过一些代价,换取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能力。
虽然一开始表现出来的自然是千好万好,靠着这些能力也能更加轻易地达成自己的目的。但是外物终究是万物,是不属于自己的。
就比如现在,自己研习过佛学,所以能同长宁大师他们畅所欲言,而她靠着金手指,虽说是看似精通佛学之道,但对于其中的真谛根本不通晓,若她真能将这些东西融会贯通,就该知道,自己同小沙弥非要争个高低这件事,本身就是同佛学之道相悖的。
过度依赖外物,终究会反噬自身。
俨澹然如今对这位褚晚棠也是十足厌恶,认为她根本就是靠着美色沽名钓誉之人,其实肚子里根本没几两墨水。
“褚二小姐,今日乃是我同皇叔以及长宁大师的小聚,而令仪姑娘则是我们邀请来的朋友,你实在不适合出现在此,南安寺庙前院是对香客开放的,可自由走动,请自便吧。”
这番话便是明晃晃的逐客了。
褚晚棠终究无法再厚着脸皮留下,只强撑笑道,“是呢,我今日也是想来上香,那便不打扰王爷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
被褚晚棠这一打扰,姽婳借口身体有所不适便先告辞了。
俨澹然本想主动请缨送她回去,但是被方既明的脸色吓退,最后还是由方既明做了这个“护花使者”。
马车上,姽婳将今日的种种同方既明也交了个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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