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结舌。
而方既明同长宁方丈则站在一旁隐秘处观看,并未上前。
姽婳和俨澹然上前几步,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她也来了,还同小师傅们吵了起来。”
方既明看了眼姽婳和她身后的俨澹然,冷笑道,“还能为何?不知又盯上了这里的谁了?这位褚家二小姐,胃口可真不小,前几日还和延恩侯府的沈逾白过从亲密,如今又换了目标。褚小姐,你说,你这位堂妹这次的目标,是我,还是你身后的那个蠢货。”
莫名其妙被骂蠢货的俨澹然一脸无辜。
姽婳笑了笑,“她又不知康王殿下今日也在南安寺,想来,这次大半是冲着殿下您来的。”
方既明意味深长笑了笑,“所以,本王是被你牵连的,明白了么?”
旁人听不懂,但姽婳一下子就明白了方既明的言外之意。
若不是送你回府,也不会被这个女人瞧上,这是你欠本王的,要记得。
姽婳柔顺地点了点头。
方既明这才转过头去,玩味道,“什么乱七八糟之人,在佛门净地如此大吵大闹。”
被扣上了乱七八糟名头的褚晚棠,姣好的面庞扭曲了下。
自己明明是在同人论佛,什么叫乱七八糟,大吵大闹。
难道这个秦王殿下就是传说中的直男么?
好容易平复好情绪,褚晚棠温柔地转过身,半是惊喜半是仰慕地朝方既明的方向行了一礼,“秦王殿下,原来您也在这里。”
这套表情是她对着镜子研究过很久的,既能表现出自己的脱俗美貌,也能适时而不露骨地表达对秦王的仰慕。
可惜,方既明不吃她这一套,也不愿给她留这个面子。
“我那日在顺义侯府上邀请你堂姐时,你是双耳生疾不曾听到?居然说什么原来您也在这里。还是说,原来你是个痴傻之人,不过几日便忘得一干二净。那快让顺义侯为你找名医医治一下,免得影响褚二小姐嫁入延恩侯府。”
三寸之舌芒于剑,方既明这番话可是将褚晚棠那点子小心思全挑开了。
褚晚棠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温柔人设,整个人面色铁青。
这是什么狗男人?难道不懂得怜香惜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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