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送你回去,可要一起?”
姽婳略一思索,的确也有事想要问他,便点了点头,跟着裴行之走了。
见这座大山一走,在场众多宾客这才敢大声喘气,纷纷告辞离开,而越如沣也准备起身离开之时,被澹台皎皎叫住了。
“越大人,请留步。”
越如沣看向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此刻却毫无欣赏的念头,只低声道,“澹台小姐,我此刻自身难保,实在无能为力。”
他自己还有的愁呢,殿下本就和国师多有龃龉,如今又被国师大人逮到了自己同武林人交往甚密,怕是后面还有的发难,他如今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什么闲心思管韩淮胥。
澹台皎皎却抓住越如沣的衣袖,低声道,“大人如今只想保全自身,却不知,淮胥安稳,大人才能安稳,殿下才能安稳。大人可别走错了路,错丢了仕途事小,丢了性命可就事大了。”
说这话时,她的眼中满是冰冷无情的寒光。韩淮胥不能死,谁敢阻她,她便杀谁。
越如沣有些犹疑,最后还是和澹台皎皎一同进内室详谈了。
毕竟如今他和韩淮胥的关系已经摆在明面上了,是没那么轻易能摆脱的了,倒不如听听韩淮胥这位美娇娘怎么说。
而韩府外,裴行之那辆近似一座小楼的马车上,姽婳坐于西侧的软榻之上,几人沉默不语。
还是元无忌一向最是跳脱,调笑道,“雍小姐面上的伤如何了?我送的女婢使唤得可还顺手?”
姽婳缓缓将面上的面具摘下,没了面具的掩映,那道伤疤毫无遮掩地现于裴行之和元无忌二人的眼下,伤疤虽然已无当初的狰狞之态,但到底如同名画蒙尘,美人微瑕一般让人有些叹惋,不过姽婳姿态极自然,倒让人也无法那么关注那道伤疤了。
元无忌一怔,接着苦笑道,“你倒真是好心境,在自己未婚夫面前也不加遮掩么?”
姽婳转头看向裴行之,低声问道,“你是我的未婚夫?你是元家人?”
车厢内,顿时气氛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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