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究竟可以活成何种模样?”
姽婳没有回头。
楼瑶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离开,而后擦净眼泪,站起身来,她拂了拂衣袖,看向还未离开的长宁郡主母女,嗤笑道,“今日谋划,我败了,愿赌服输,希望霍侯母女好自为之,不要落得比我更凄惨的下场。”
人生匆匆几十载,前十五年,她是高门楼家的幺女,受尽宠爱,总是不知天高地厚,什么荣华富贵都想搏一搏,今后,她是楼瑶,鄱阳郡遥远,却未必不是一个好去处,从此天高海阔,她也可以摆脱家族的束缚了。
走出楼家,姽婳刚进了自己的马车,身后,沈兰台也紧跟着钻了进来。
姽婳斜靠在宽敞的狐皮塌上,有些疲倦地说道,“都说兰台公子是盛京城里最有才学之人,怎么如今却不知礼数地闯入女郎车中。我如今名声可是差得很,不怕你的风清霁月被我给污了么?”
沈兰台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右臂一把拉了过来,而后强势地将上面包扎的布条解开。
里面的伤势果然还未痊愈,只是伤口并不是未愈,而是新撕裂开的样子。
姽婳笑了笑,“你果然发现了。”
没错,这道伤口并不是什么旧伤未愈,沈兰台给的伤药极好,本来伤口已好的七七八八,但是盛京城里谣言一起,楼府的请柬又如此恰如其时的递了过来,姽婳便存了戒心。
在去楼家的前一日,她将快愈合的伤口重新撕裂,而后再包裹好,为的就是今日。
楼家对自己这个闺阁女郎能使的招式,不外乎就陷害下药那几种,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沈兰台沉了下脸色。
姽婳只平静道,“怎么?兰台公子觉得我行事毒辣了么?如今我们还未离开楼府,你尽可以回去告知楼大人。”
沈兰台却一把抓住了她未受伤的左手。
“你以为我是因为你说谎生气的么?不,我一点不觉得你毒辣,他们是奔着毁你闺誉,要你性命来的,你若不反击,只一味任人宰割,我才要生气。我气的,是你为何不爱惜自己,你的右手,是握剑持缰的,岂能毁于内宅阴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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