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头：“好。”
她想，她是可以相信这个男人的。她不会和母亲一样，有一个不幸的一生。
“真好，菀儿……”傅凌轩抱紧柳菀凝，喃喃道，“再过半年，你就是我老婆了，真好……”
柳菀凝轻笑着推了推傅凌轩，问：“你是不是醉了？”
“是醉了……”傅凌轩抬起柳菀凝的下巴，轻抚着她的脸，“但不是喝酒喝醉的，菀儿比酒，还要醉人……”
柳菀凝有些脸红，嗔了傅凌轩一眼：“净胡说八道……”
傅凌轩轻笑，在柳菀凝唇上亲了一下，后开口道：“时间快到了。”
“嗯。”
“菀儿，这是我们一起跨的第四个年了，以后每一年，我们也都要一起跨，好吗？”
柳菀凝点头：“好。”
零点的钟声敲响，外面升起了绚烂的烟花。
“新年快乐，菀儿。”
傅凌轩说完，就把杯中最后一口酒喝尽，然后捧着柳菀凝的脸，低头吻住了她……
鲜红的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滑过柳菀凝的脖颈，胸口……
浴袍领口被拉开，傅凌轩的吻也随着一路向下……
窗外烟花还在绽放，却早已没人去看……
柳菀凝轻轻推了推傅凌轩：“别……别在这……回……回床上……”
“嗯。”
傅凌轩应了一声，抱着柳菀凝回了床上。
身上的浴袍乱了，傅凌轩轻轻一扯，就把浴袍扯开。
柳菀凝红了脸，身上也染上一层粉，软在傅凌轩身下，媚眼如丝看着他。
“可以吗？菀儿。”傅凌轩问。
柳菀凝轻轻点了下头，下一秒，唇就被再次堵住……
……
过了许久，傅凌轩轻轻吻去柳菀凝眼角的泪滴。
这一夜，窗外的烟花放到了深夜，窗内的乐章也响到了深夜……
烟花停了，乐章依然没停……
疯狂且让人上瘾的一夜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
显得漫长又短暂……
最后，柳菀凝被傅凌轩抱进浴室，清洗了一番才回到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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