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转圈圈似的搅来搅去,金豆豆一滴接一滴砸在手背上。
然后温峋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反正她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他又给她找了借口,那就顺着他给的台阶下吧。
温峋简直哭笑不得,摘个耳机而已能把人吓成这样。
炙热干净的大掌托住许星脸颊,强迫她把头抬起。对面的小姑娘眼眶红彤彤的,鼻尖都红了,像被欺负过头了的小猫咪,又可怜又可爱。
水盈盈的眸子还有些怨怼,似乎是怪他搞突然袭击。
温峋笑得无奈,两只手都捧住了她的脸,大拇指左右开弓,擦去她脸上的泪。
“怎么跟猫似的,胆子这么小?脸都哭花了。”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言语间的温柔,是对她的妥协。
听他轻柔的话语,许星又憋不住了,眼泪流得比刚才更凶。
她不想哭的,但泪腺好像不受她控制,心尖酸得发涩,鼻尖也酸。
她伸手扯了扯温峋的衣袖。
温峋:“嗯?”
许星顶着哭红的眼睛看他,朝他撒娇:“抱抱。”
温峋:“……”
面前的姑娘又乖又软,哭起来娇气得要命,天生就是来软他心肠的,让他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向来痞气不羁的人,只能软着眼,含着笑,乖乖上前,把姑娘搂住。
“行行行,抱抱抱。大姑娘家家的,怎么比猫儿还娇气?”边说边拍她的背,是一副哄人的姿态。
不过转念一想,姑娘家,不就是应该娇娇的吗?
许星靠在他肩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酸气四溢的情绪缓过来。
但还是舍不得放开。
杨萍萍想上楼拿个东西,刚从楼梯口冒头,就看见斜对角杂物间里抱在一起的两人。
小老太太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又偷偷摸摸下楼了。
至于要拿什么,害,不重要,卖水果比较重要。
等许星情绪缓和一些之后,温峋才拍着她的背开口:“哭完了帮峋哥一个忙,很重要。”
许星抽了抽鼻子,不舍地放开他的脖子,红着眼睛问他:“什么?”
温峋正色起来:“帮我画一张肖像,最近经常来我店里的那个短发女人,”他怕许星分不清,加重了特征,“就是今天下午要在屁股底下纹条蛇,被你说像只老母鸡那个。”
许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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