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好啦,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儿子吵架,也不嫌丢人!”
“就是,都四十多的人了,还欺负小孩子,爹真不要脸。”宁宽嘟囔道。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宁澈顿时黑了脸,他跳起来就要去打儿子,宁宽哪儿会好好站着挨打,笑嘻嘻地拔腿就跑,只留他亲爹追在后面怒骂。
看着一前一后跑出屋子的父子二人,凌欢笑着摇了摇头,丈夫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换了别人这个年纪已经做祖父了,可他倒好,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脾气一点就着,对儿子也是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睛的,真是越活越小了。
收起心思,凌欢又将目光放在书信上,这次的书信并不是宫里送来的,而是林薇的信。
信里说,何姨娘在庵堂病逝了,问凌欢要不要办丧事,还有就是凌秋现在也不怎么好,在何姨娘没了之后,一直哭闹着要回府,问凌欢能不能接凌秋回府。
凌欢叹了口气,事隔多年,当年她与何姨娘和凌秋的恩怨她早就放下了,没有了恨,也没有任何感情。
当年何姨娘对外宣称是已经病逝,这意味着身为凌欢生母的何姨娘已经不在了,现在何姨娘去了,这丧事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侯府置办的,只能在庵堂那儿办了。
至于凌秋,她回不回侯府,对凌欢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在庵堂那么多年,估计凌秋也想通了,若是她愿意好好过日子,接回侯府也不是不可,只看林薇如何做了。
凌欢叹了一口气,提笔给林薇回信,将自己的意思说了,然后才放下笔,将信封好,交给容萱。
“你将信送去西伯侯府,告诉夫人,让她找人去庵堂好好办一场丧事罢!”凌欢淡淡地说道。
“是。”容宣应下,拿着信走了出去。
凌欢沉默了片刻,突然没有了继续看信的心情,何姨娘对她苛刻,她们母女也没有什么感情,可何姨娘终究是她的生母,如今人不在了,凌欢心里也难免有些唏嘘,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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