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直接帮着把两个大水槽都挑满了,就还挺稀奇的。
杨秋石虽然也不知道沈晚雪是厉战的母亲的事情,但考虑到他们和夏涓涓的关系,厉战能这么帮忙,也正常,就对其他人说道:“人家厉战是当兵的,热心肠帮忙,不是很正常的吗?都散了吧。”
其他有心眼小的,就是以前丢草料的时候,不肯对钱,后来被其他人孤立的老李,就阴阳怪气地道:
“热心肠?咋我当班挑水的时候就没遇到热心肠的呢?还有,那个厉战的媳妇,好像也对你和沈家妹子特别照顾吧?有啥好吃的都给你们送过来。我说,你们和他们家,该不会有啥特殊的关系吧?”
杨秋石一听就火了:
“李富进,你也是个识字的,心眼咋这么小?人家是单单照顾我们了吗?人家时不时地送过来的精粮肉蛋,你们是没吃到还是怎么着?现在在这儿说风凉话呢?!咋地?你想干啥?”
老张以前丢草料的事,也是受过杨秋石和沈晚雪,还有夏涓涓的恩的,就也说道:
“就是!这事儿咱们大家伙可都受了惠的,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没点逼数吗?老李头,你要再敢阴阳怪气的,那以后,你自己有些骨气,别吃人家送来的粮食肉蛋!”
其他人也都附和着,一起谴责老李头。
毕竟,这两年来,他们是真的跟着沾了不少光。虽说不向杨秋石和沈晚雪似的得到那么多照顾,但白面大米和鸡蛋,甚至猪肉鸡鸭野味啥的,也真是分到了不少。
对比其他地方跟他们相同处境的人的日子,真是好过多了!
比他们在城里的亲人给的接济都多了。
他们要再没良心,还要背后阴阳怪气地编排人家夏涓涓和厉战两口子,那真是猪狗不如了!
老李头被群起而攻之,也有些心虚,他还不是嫉妒杨秋石和沈晚雪吗?
同样是受惠,凭啥他们俩得到的照顾就比他们其他人多呢?
“我……我不就是随便说说吗?以后我再不提了还不行吗?”
老李头服软道。
沈晚雪是顾不得这些的,她等厉战走了,就回到自己屋里,怔然地坐着发呆。
那孩子……究竟是知道了?还是还不知道?
为啥一句话都不跟她多说?心里……一定还是怨着她的吧?
虽然很想立刻去夏涓涓那里问问,但这大白天的,厉战刚刚就是帮着多挑了几桶水,就有人觉得奇怪了,她不能太冲动了,到时候要是害了厉战,就不好了。
杨秋石见她神情有异,也过来问了问,沈晚雪赶紧勉强笑了笑,道:“不碍事。就是……吹了风,有些头痛,躺一会儿就好了。”
厉战帮着挑完了水,才有些恍神地回来。
夏涓涓稍稍松了一口气,一看他背的背篓里,除了一只小兔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以厉战的身手和野外生存经验,就打了一只小野兔,可太少了些,估计还是心情烦躁,心不在焉才会这样的。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就笑道:“你回来的正好。猪蹄也炖好了,我去给你盛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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