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子翰一眼,眼神让白子翰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开始在心里默默替那人默哀。
厉战问道:“前年咱们兄弟营的副营长,后来退役的老陆,是不是上个月刚刚被调到漠县当县长啊?”
白子翰点了点头,笑道:“那可不!那老小子不还发电报过来跟你嘚瑟,说你户口只要还在清水村,那就归他管,可压了你一头了啥的,还说有机会要去看看被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弟妹呢!……”
厉战难得地笑了笑。
老陆没退役之前,就一直把厉战当做好友兼对手,可惜总是处处输一点。
前年受了一次重伤,从鬼门关被救回来,再加上家里父母年纪也大了,就逼着他退了役,他在部队的级别,退役后分配也不错,今年是从副职升到了正职。
厉战当天就给老陆拍了张电报过去,不过电报里是明确写了,他媳妇胆子小,让他就不要再惊动他媳妇了。
老陆相当靠谱,收到电报之后,就立刻让人去查那个李队长了。
副县长亲自过问的事情,哪还有不卖力的?
正好,派出所那边已经把李队长查的差不多了,直接打了报告上去,申请批捕李队长。
两条线直接汇合,没过几天,就把那个李队长给查了个底朝天,人被抓了起来要判刑,他搜刮过来的东西自然就是确凿的证据。
派出所这条线,自然是严昊天这边弄的。赵书记去县里打报告的时候,正巧遇到严昊天到县里办事情,赵书记就把这事儿告诉了他。
严昊天听了,当即就冷笑不止。
连他严昊天的妹子都敢欺负?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分量!
可怜李队长被江海审的哭得泣不成声,都还不知道自己咋就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江海看着他哭得稀里哗啦的,叹了口气告诉他:“你说你找谁的麻烦不行?非要找我们老大的妹子的?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南部部队借调到咱们县驻队的营级参谋长!另外,知道我们老大妹子的男人是干什么的吗?人家跟咱们县新上任的县长是过命的战友交情!”
李队长听了这些话,都愣住了:“那那……那个村妇?啊呀我的妈呀!她怎么不早说啊!说了我能找她麻烦吗?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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