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踢你,你痛不痛?”
夏涓涓没好气地笑了:“他们才多大点,踢一脚也就将将能感觉到,怎么会痛?你还骂人家一顿……你儿子冤不冤啊?”
厉战忍不住傻笑:“嘿嘿,不痛就好。让我再听听……"
说着,将耳朵贴在夏涓涓的肚皮上,一脸期待地听着。
可惜听了半天也没再听到动静。
夏涓涓忍不住把他推开,笑道:“才五个月呢,胎儿还小,刚刚能动一下,让你赶上第一次动,就不错了,哪儿能又动啊?你别贴着我了,怪热的……”
厉战忍不住咧嘴笑了笑:“真是第一次动?"
夏涓涓白了他一眼:“骗你干什么。”
厉战嘿嘿笑了笑,站起来道:“你等一下,我给你打些水,擦一下凉快。”
说着,果然烧了些温水,用毛巾沾湿了,替夏涓涓擦。
夏涓涓拗不过,又懒得动,就任他摆弄了。
夏天衣物本来就薄,就……挺难为情的……好在,厉战极力克制自己,也没更进一步。
又说了一会儿话,两人才进屋睡了。
炕上铺着芦苇凉席,不过现在也睡不下两个大人仨小崽子了,厉战就把竹席扛进了屋里,他和夏涓涓睡在竹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夏涓涓醒来的时候,厉战已经起床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仨小崽子也起得早,见她睁开眼睛,都一脸兴奋地道:“妈妈,四叔回来啦!四叔回来啦!”
夏涓涓忍不住想,她男人回来了,她还能不知道?
正闹着的时候,林玉茹也进来了,笑道:“涓涓,姑爷回来了,是不是昨晚到家的?”
夏涓涓忍不住脸红了红,点了点头:“妈你已经见过他了?对了,他人呢?”
“一大早饭也没吃,就进山了。”
到了中午,便背着一只七八十斤的野狍子回来了,看得林玉茹都震惊了,笑道:“哎哟!涓儿她爹会打猎吧,一年半载的也打不到一只野狍子,怎么姑爷一上山,就打了一只回来!”
厉战谦虚地笑道:“妈,我就是运气好,瞎猫碰上个死耗子。"
其实,他们动不动就去山里生存训练,实战中有时候为了追踪敌人,十几二十天在深山老林里钻来钻去的,都是靠打猎果腹捱过来的,所以要追踪猎物还不是易如反掌?根本不是一般农村的猎户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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