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他的目光有些危险,便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下,茫茫然地问,
“什么手艺需要在浴室里头试?”
程星野没有回答,只是抓了她的手,打开水龙头。
“洗了手再告诉你。”
......
浴室里的空气闷闷的,水蒸气半天散不去。
陆清越展示完手艺,被人从浴室里抱出来,结果又在床上来了一次。
柔软的鹅绒被塌陷下去。
宽阔的肩背覆了过来,挡住床上的顶灯。
光影暗了大半,空调发出很轻的运作声。一切似乎都在为接下来的事情渲染造势。
陆清越的全副身心都被迫依附于眼前的男人,眼底湿漉漉的,却始终无法聚焦在某一处。
她看着他一贯冷清的眉眼沾染了欲气,额角的汗水顺着动作的起伏滴落下来。
身处欲望边缘的男人,浑身都有种特别带感的狠劲儿,无声地诱惑着人,让人无端心痒起来,想将他占有,想将他拽下神坛。
程星野幽暗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却不急于将人占据。
陆清越被他这么吊着,浑身都是躁意,心尖也痒痒的,仿佛飘浮在空中的热气球,周围气压越来越高,却始终没能等来爆破的那一瞬。
她没忍住蹬了他一下,有些难耐地闷哼,
“你在想什么呢?”
程星野被她踹了一脚也不气,反而握住了她的脚踝,低低笑了声。
四下无人的夜,他慢慢地俯身下来,偏头含吮她的耳垂,声音磁沉而沙哑地说,
“想听你说,星野哥哥...”
....
陆清越发现他是真的不会累。
从婚宴上回来之后,她都累得恨不得沾床就睡。可是他却精力十足,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折腾得嘤嘤咛咛。
结束大概是又过了一个小时。
陆清越趴在他光裸的胸口,微微闭着眼睛,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程星野低头看了眼,总觉得这小家伙的体力真是太差了,以后得找机会给她恶补一下才行。
但转瞬又餍足的心想,这家伙体力虽然差了点,但是学习东西也确实是快。教她没几次,她就已经能够熟练上手了。
长发柔软地披散下来,有几缕落在他的肌肤上,蹭得他有点儿痒。
他勾起发丝,轻轻替她在耳后掖好,没忍住低头又在她滚烫的小耳朵上亲了下,低声夸赞了一句,
“我家宝宝真棒。”
陆清越连眼睛都不想睁开,闻声闷闷地哼唧了一声,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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