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朝廷中的官员暗地里也玩些赌钱之戏。上行下效,地方官也懒得再管,是以民间赌风又起。一些人瞧出中间有利可图,便开设赌坊,从中抽红。只是朝廷法令仍在,这事情不敢过于公开,便以酒馆、茶舍作为掩护,背地里却招徕赌客,赚取好处。只是敢做这个买卖的人都是与官府有关联,寻常人等若是开设赌坊,给人报上去不免大祸临头。”
两人谈谈讲讲,慕容丹砚江湖阅历极少,听得心驰神往,听到兴奋之处,忍不住伸手抓住厉秋风的左手道:“厉大哥,将来你带我一起闯荡江湖,好不好?”
厉秋风左手被她握住,心下一怔,不由得面红耳赤。慕容丹砚这才惊觉,急忙松了手,手忙脚乱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全然不知道口中是什么滋味。
两人正尴尬之时,忽听一个破锣般的声音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等老子领了工钱,再来和你赌一场!”
厉秋风听这声音颇为熟悉,当即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站在那酒馆门口,正自愤愤不平地冲着门里叫嚷。
厉秋风面色一变,他已认出了这人正是住在康陵大殿厢房中那个姓寿的老头儿。
此人还在喇嘛庙中出现过,行踪诡异,武功却也不弱。厉秋风想不到居然会在此地遇到这人,只听他兀自在那酒馆门口高声怒骂,最后几名小二打扮的赌场打手走了出来,连拉带拽地将他推搡到一边,他这才骂骂咧咧地走到茶摊前,要了一杯清茶,气哼哼地坐下便喝。
便在此时,从街角转过几名军卒,也走到茶摊中,坐下后叫了茶叶点心。为首的那名军卒却是一个大胡子,看到老寿闷坐一旁正在喝茶,当即哈哈大笑道:“老寿,难不成你又输了个清洁溜溜?”
那老寿斜了他一眼,道:“输了又怎样?难道你每次都赢不成?”
大胡子笑道:“我自然不是每次都赢,却也不会每次都输个精光。”
老寿“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对茶摊老板道:“茶钱先记在账上,下次我一并还了。”
那老板满脸堆欢,一个劲地点头说好。老寿将一个包袱背在肩上,转头便走。大胡子笑道:“老寿,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玩这些有什么意思?趁早儿攒一点钱,娶个老婆暖被窝才是正经儿。”
那老寿头也不回地转过街角,瞬间便消失在人群中。
那大胡子转过头来,对同桌的几名军卒说道:“这个老寿,也是五十多岁年纪了,每日里只是穷玩,赚点辛苦钱全送给了赌坊,做他的爹妈儿女,那真是前世不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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