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游走于朱卷国的街陌乡野,同样的场景一次次重复,三页经诀不知道送出去多少张。
三人只是想着能让更多人进入武道,却未曾想到,这一通近乎荒唐的举动,恰如一只蝴蝶扇动翅膀,搅动了多少风雨。
到后来,意经竟成了一大流派,衍生出无数支流,在一段黑暗的岁月里,护住了多少人的性命。不过学的多了,难免泥沙俱下,一帮沽名钓誉的大师,学了点皮毛便整日里吹牛,闹出了不少笑话。
一眨眼已是三月过去,巨野城外的官道上,匆匆来了三匹马。越往前走,逃难的人越发多了起来,车马拥挤,皆是背向巨野城而行。
吴亘骑在马上,眉头有些不展。
前些日子,听说巨野城发了瘟疫,又有梦魔现世,让百姓惶惶不安,不少人仓皇逃离了此城。哪有这么邪门的事,三人闻讯便快马赶了过来。
传经的事已暂告一段落,飞云门遇袭的事也渐渐平息,三人便又重新琢磨起了打劫的生意。正好听到此处怪事,就辗转到了巨野。
走入城中,四下一片萧瑟,人烟几无。偶有路过,也是愁容满面,步履匆匆。
三人找了个客栈住下,偌大的店中,竟然只有四五人入住。吴亘找到掌柜的,打探起城中情形。
掌柜的长叹一声,“客人有所不知,这种情形是两个多月前发生。先是有人腹泻不止,慢慢的便蔓延开来,城中倒是有半成的人得了此怪病。若是如此也就罢了,毕竟这腹泻死人不多。
到后来,城中人入梦后,经常梦到各种各样的怪梦,有恶鬼索命的,有做旖梦不醒的,不一而足。大伙被弄的人心惶惶,皆认为是地狱开了口子,放了这些鬼魅出来害人。”
“那就没有人查查原因。”吴亘好奇问道。
“官府倒是派人查了,可是却找不出丁点线索。不查还好,一查连那县君老爷都犯了病,上吐下泻不说,整日里一入梦就见着冤死的死囚过来索命,倒是吓的连觉也不敢睡了。
到最后,实在是顶不住了,没奈何之下只得辞官而去。以往只要官位有了空缺,一帮人就如狼似虎般争抢。这下倒好,谁也不愿到巨野来,现在城中还没有县令到任呢。”掌柜的唉声叹气道。
吴亘来了兴趣,促狭道:“掌柜的为什么不逃啊,你做的可是什么梦?”
掌柜老脸一红,“唉,我做的倒是那个......那个梦。”
“哪个啊。”
“年轻人,你还不懂。就是,就是入洞房的事。”
“噢......啧啧,怪不得你不逃呢。”吴亘点指着掌柜,恍然大悟。
掌柜的眼一瞪,“客人是年轻人,若是做这种梦倒也罢了,老汉我六十多了,一入梦就是此种情形,哪里顶的住。
再这么下去,我这把老骨头迟早要被榨干,没看我每天夜里都要裹着尿布吗。也实在是舍不得这份产业,这才呆在城里苦苦煎熬。只盼着有哪位大仙下凡,将这些疫鬼、梦魔统统收了,还百姓一个太平吧。”
吴亘眉头一皱,“那就没有修行人过来看一看,降妖除魔来着。”
掌柜的指了指门上的两张符箓,“前段日子,飞云门的老爷倒是来了,卖了些符水,止住了瘟疫。而且贴上他们的符箓,也不会再有梦魇上身。只不过,这些符水符箓都太贵了些,好些人买不起,只得逃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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