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防范,今天这种倒霉事怎么让自己碰上了。
“诸位若是缺钱,我倒是可以送上一些盘缠,得钱后就请离去吧。闹的大了,能不能劫的动两说,就是事后皇上也会追究,到那时岂不是人财两空,何苦呢。”这门主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既给甜头又暗含威胁。
闵门主扯了扯武寞的衣袖,示意就此罢了。吴亘可不干了,出来一趟还能走空,这不是坏道上的规矩吗,低声道:“老武,砸窑。”
对方门主还待言语,武寞一个箭步上去,一记冲拳正好打在门主下颌。其人一声不吭,胖硕的身子如大白鹅般飞出,远远落在一处屋顶,昏死了过去。
眼见门主被废,手下人俱是惊慌失措。金蚕门本就以纺织商贾见长,哪里见过如此阵势。在吴亘只求财不伤人的喊声中,风卷残云之下,被打的如鸟兽散。
此次收获颇丰,原本吴亘还想着不吃绝户,可到了谷中深处,看到关押在此地的上百名面黄肌瘦的织娘,不由的心头火起,将其内库席卷一空,又将这些绣娘统统带到谷外,任其自去,敢阻拦者一律杀无赦。
等回到龙虎门一清点,三人面面相觑,此行所得太丰厚了,除了一些千年灵草,上好的金蚕衣,还得了近两百余枚棘玉。
一番分赃,闵门主倒是积极了起来,主动出谋划策。他本就是地头蛇,对各家情况都熟悉些,所以连劫了三四家,竟然无一处失手。
得益于打劫所获,吴亘这些日子着实奢侈了一把,上千年的人参当白萝卜啃,上好的丹药全当零食嗑。一不小心,补的有些过了,整日里鼻血直流。夜间睡不着时,经常绕着龙虎门乱转,不时找人谈谈心,了解一下思想动态。
几天下来,整个门中的人都是挂着黑眼圈,萎靡不振,就连武寞都有些吃不消。
离别的日子终是到了,既然身体已是无恙,吴亘和武寞便商量着继续去寻水从月。再呆下去,二人恐怕就得成了正副门主,闵门主退居长老了。
无他,这些日子,龙虎门的分成之丰厚,已是当初给吴亘花费的五倍以上,门中上上下下都受其恩惠,日常用度宽裕不少,自然对这两个外人视若珍宝,恨不得将其就此留在门中。
临行时,龙虎门一帮人倾巢而出,依依惜别,执手相看泪眼。
好人啊,还盼着早日归来,龙虎门是你们永远的家。
离开龙虎门,一路向着浣江城的方向慢慢前行。吃到打劫的甜头,吴亘与武寞沿路踅摸可以下手的地方。
前次打劫中,在某个门派库中发现了几个面具。这面具奇特的是,戴上去后不仅严丝合缝,而且连声音都能改变。于是,武寞挑了个黑色的,吴亘则是选了个白色面具。
随着出手日多,这黑白双煞的名号渐渐在朱卷国流传开。两恶贼专劫修行门派,下手贼狠,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刮地三尺。
几个门派联合起来想缉拿这二贼,却不想这两人滑不溜秋,手段又高,几次设网都被二人逃脱。无奈之下,朱卷国皇室下旨,在全国缉拿这两人。
这一日,吴亘与武寞正在夺来的一处匪寨中休息,一来稍稍躲避一下外面风头,二来顺便逼着这帮土匪学习意经。
忽然,匪寨大门轰的一声飞出,被人生生砸了开来。一匹白马纵身跃入,马身上骑士亦着白衣,手中的大戟寒光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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