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物,我说你记,天星草、鬼母根、倭虎骨、赤隼血......”接连说了二十余种药材。
闵门主听的眼睛都有些直了,这里有些药材自己听都没听说过,如何置办,面带难色道:“大人,本门实是小了些,这里有些药材恐怕难以凑齐,要不您看换几个?”
“没有你不会去买,去抢,去偷,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天黑前弄齐全了。”吴亘眼睛一瞪,目露凶光,想了想还是缓和了一下语气,语重心长道:“小闵哪,我可是看好你的,这是大人对你的考验,要好好干哪。”
“是是,我这就想些办法,天黑前定然弄全,不辜负大人对我的期望。”闵门主胸脯一挺,慨然道。
心头却是哀嚎连连,把武寞祖宗十八代挨个在床上练了一遍。
还小闵,自己当门主已经十余年,哪个见了不是毕恭毕敬,称呼一声闵门主。
如今生生被降了几辈,难不成自己那些徒弟、徒孙之类,一称呼都是什么小小王、小小小周,一想到此种场景,闵门主就觉的眼前一片灰暗。
身旁两名白发长老见到门主如此情形,如何不知他心思,不由的暗自发笑。
“小张、小齐,鼎抬过来后,你们两个负责烧火,小闵他还有事要忙。”武寞的声音传来。
两个白发苍苍的“小张”、“小齐”神情一僵,面皮直抽,连带着胡子乱颤。用自家祭天的鼎烧火,这以后再用此鼎祭祀,老天不劈几道雷下来才怪呢。
“怎么了,挤眉弄眼干什么。”武寞有些不乐意。
“不不,没什么,这两日风大,有些抽筋。”
很快,几千斤重的大鼎被抬了过来,放在院中央。小张和小齐在几个门人的相助下,往鼎中倒入泉水,架上柴烧了起来。
此鼎极厚重,费了半天劲,水才微微冒出一丝热气。
趁着此空当,躺在屋中的吴亘好奇问道:“老武,你是如何让这些人如此听话的。”
武寞一咧嘴,“还能如何,就如驯马一般,不听话就打呗。今日上山,那个叫闵什么的门主还与我叽叽歪歪,想着动手来着,一顿老拳下来不就舒坦了。畏强凌弱本就是人的天性,都是贱骨头,谁拳头大,谁就是爷。”
“他们几个打不过你,那你不怕人家摇人,来个成百上千人,耗也能把你耗死。”吴亘还是有些不放心。
“切。”武寞毫不在意,“我与他们说了,尽管找人来打老子,打不过我就跑。只要让我跑了,哼哼,你龙虎门家大业大,挪不了窝。我孤身一个,今天给你砍个人,明天偷偷放把火。晚上与媳妇睡觉,说不得我也给你丢几条蛇进去,看谁能耗过谁。”
吴亘一听,倒吸一口冷气,伸起大拇指,“学到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够狠。”
鼎中的水终于烧开了,热气腾腾,闵门主一头汗水的跑了进来,别说,除了一两味药材,其余的倒让其硬生生给凑齐了。在诉说了一通寻药之苦后,武寞并没有太计较,毕竟有几味自己也是瞎说的。
试了试水温,满意的点点头,武寞指挥人按顺序将一味味药材放入鼎中。渐渐的,水的颜色变为绿色,又转为红色,最后成了一潭红不红绿不绿的稠汤。
“来人,放两脚羊。”武寞一声招呼,吴亘被剥了个精光抛入鼎中。
“啊......”一入水,吴亘的惨呼声便响彻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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