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后,还心存侥幸,以为二人入了山中赏玩迷了路。毕竟贵人在观夕城时,亦是经常出去游玩,一走二三日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管事只是派人入山寻找,以免贵人遇到危险。可是寻了一日,二人踪迹全无。无奈之下,只得第二日会同当地官府,加大力量进山搜索,可山势连绵,又岂是那么快能搜完。
等到第三天,管事彻底绝望了。眼见事情重大,只得留下一部分人继续查访,自己和黎重带着几人则是快马加鞭返回观夕城报信。
快至观夕城时,突然发现一匹马溜溜达达在路上行走。上前仔细一看,正是王府的马,马头上的当卢乃是王府的标志。老马识途,这匹无人乘坐的马竟然一路自己走了回来。
目睹此马,管事的脸都白了。当日已经查验清楚,车队中只遗失了一匹马,想来是贵人所骑。此时却在路上发现,人却不知所踪。
听完管事的汇报,锦春王一脸阴沉,手中端着的青花茶盏飞出,正中管事的脸,“废物,如此多的人,竟然让翁主丢了,要你等何用。来人,拖出去砍了。”
两名侍卫进入殿中,拖着管事就要出去斩了。管事吓的连连求饶,脸上的血污流下,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线。
“慢。”赵陵的声音响起,“父王,此事有些蹊跷,待我查验后再作定夺如何。”自己将黎重也派了过去,此人斩了,黎重当如何处置。
“嗯,有何蹊跷。”赵长心中不悦,瞥了一眼赵陵。
“父王你想,那吴亘可是走过往生路的人。这次在星落原上,亦是有勇有谋,如何会轻易出事,两个大活人怎能就此凭空消失。”赵陵跪下施礼,面色如常的看着自己父亲。
“你是说......”赵长若有所思。
“不错,早不见,晚不见,偏偏在册封贵人后消失,不是有些太巧合了吗。父王,待我出去打探一下,便知二人是逃了还是遇害了。”眼见自家父亲明白了自己的想法,赵陵大胆建议道。
“可,速去查明。”
赵陵带着黎重和一行人,气势汹汹来到初霁的府邸,将府中下人控制,一番鸡飞狗跳后,只是在吴亘桌上发现了一封信,封皮上什么也没有。
打开信一年,只有一张纸,正面写着三行生辰般的字,背面只有两个字,莫寻。信中还用细绳捆了三根毛发,两长一短,其中一根乃是花白之色。
盯着纸上的字,赵陵的手抖了起来。看着三根随风摇晃的毛发,更是不寒而栗,汗水从额头渗出。
“回殿中。”赵陵的声音尖利,从未见她如此失态过的众人,赶紧匆匆起轿。走到中途,赵陵掀开轿帘,对黎重吩咐道:“速速返回原谷,看黄理还在否。”
黎重答应一声,掉头冲出了王府,竟然是徒步奔出了城,一溜烟直奔原谷。
“父王,吴亘是逃了。”一进殿中,赵陵顾不上礼节,径直走到赵长身前低声道,语气有些颤抖。
“有何证据。”赵长也是一惊。
赵陵将从初霁府中搜到的信递上,赵长看了一眼,再看看那三根毛发,脸色由青变黑,渐渐变的通红,“小贼,尔敢。”
“父王,我已派人前往原谷,若是黄理也不在了,更说明吴亘携其逃跑无疑。这纸上是我们父子三人的生辰八字,而这三根头发,毋庸置疑,就是我们三人的,吴亘这是威胁府中不准派人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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