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资本。
这廉耻,为你换来多少丹药典籍,才让你修行与日俱进。”
赵陵惨笑着站起身,走到赵长面前,毫不畏惧的直视对方,“父王,我知你野心甚大,一心想着坐上皇位,一心想着长生不死,一心想着统领各洲。
所以,你让赵迁那个废物掌握军队,让我踏足修行界,以助你一臂之力。可是父王别忘了,我是个连练气门槛都无法踏入的废人,就连赵嫣那个贱货也敢借此耻笑于我,我哪来的底气帮你统领修行之人。
此次在问天宗,得了个双修的法门,倒是可能让我跨过此门槛。此法需找一个男修,耗其本元助我。但找谁呢,也只有张晴,只有他肯自绝前路,助我渡过此劫。
父王,你看到女儿不顾廉耻,伤了您的颜面,可是你又何尝知道我心中的苦楚,何尝助我一助。今日你杀到此处,恐怕又是赵迁这个废物告的密吧,不过是想败坏我的名声,以在您面前争宠。不错,我赵陵是偷人了,但我光明正大的偷人。如今,我已可以修行,再不惧那些流言。父王你看。”
赵陵说着从头上扯下两根头发,放于掌上,头发无风自动,慢慢飞了起来,相互缠绕,翩翩起舞,如蝴蝶般悱恻缠绵。
赵陵双眼放光,盯着飞舞头发,如孩童般欣喜,“父王,好美啊。”嘴角的血滴下,血泪盈襟,斑斑点点,如红梅欲燃,凄婉哀怨。
赵长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几次开口欲言,却又咽了下去,“怪父王无能,以后......以后与那张晴还是断了来往吧。这毒丹案就此打住,我也没有心气再去深究了。”说着转身缓步向着门口走去,腰身显的有些佝偻。
赵陵扔掉手中的头发,脸上哀怨之色顿消,冷冷看了一眼赵迁,“父王,什么毒丹案......”
回往观夕城的路上,赵长满脸阴郁,对坐在车辕上的高成冷冷说道:“绝了张晴的人事,断了他的舌根。”
高成有些犹豫,低声道:“王爷,这张晴是艮山门的人,还是您的外甥,如此一来,恐怕艮山门再不与我同心,况且,还有翁主那.......”
赵长冷哼一声,“我既然扶的起一个艮山门,就能扶的起第二个。况且,张晴不过是个长老的子嗣,还有门主呢。
再者,我能留下他一条小命,已是看顾了艮山门的面子。回去后,赵迁和赵陵都幽闭起来,闭门思过,真以为一个个翅膀都硬了。”
高成额头渗出冷汗,“小人遵命。”
车队一回到王府,赵迁和赵陵随即被关于冷屋中不得出门,一日三餐俱是残羹冷炙,严禁踏出屋门一步。
王府中,吴亘的院门响起了敲门声,正在啃着鸡腿的吴亘一个激灵,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床上,暗自逆行气血,对着初霁点点头。
初霁收拾了一下,抹了一把脸,使劲揉了揉,让眼睛红了些,又吐了些唾沫抹在眼角,方才出去打开院门。
来的人是赵陵的侍女,只说听闻吴亘尚未痊愈,特意过来看望。
吴亘脸色蜡黄,颤颤巍巍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谢......谢翁主垂爱,小的已经好了不少,过些日子也就能下地了,到时一定前去向翁主报到。”
侍女不疑有他,转身出院门而去。
吴亘刚想起床,又传来敲门的声音。还有完没完了,愤愤然间又重重躺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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