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后,身上果然有伤痕存在,这就是神魂作用于肉身的实证。
吴亘身上出现了一块块的青色牙印伤痕,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其所居院子外,有一人也十分痛苦,正是暗中施法的裘还。方才本已法术渐成,可到了最后的时候,不知何故,手中帛画忽然燃烧起来,转瞬之间便化为灰烬。
这帛画与心神相连,其物被毁,心神自然受损,裘还惨呼一声便晕了过去。一旁的高成被吓了一跳,眼见裘还面如金纸,牙关紧咬,如何不知是施术失败遭了反噬。
情急之下,连法阵阵眼也来不及收回,便带着此人匆匆离去。
吴亘身上有大古怪,连这等阴毒法术都不能奈何其人,自己须向王爷禀明,是继续留用还是灭杀,自由王爷定夺。
次日,吴亘在鸟鸣声中醒来,伸着懒腰出了屋门。此外院子地处偏僻,旁边就是一片繁茂竹林,每日晨昏都聚集了不少鸟儿。
初霁从院门外走了回来,手里还抓着两只野鸡。
小家伙从小跟着于守,对于捕猎并不陌生。这些日子吴亘一直在养伤,初霁便想着打些猎物给吴亘补补身子,一大早就出去检查自己设的套子。果然运气不错。
看到吴亘,初霁欣喜的走了过来,“哥哥,你可是好些了。”
吴亘看着鼻尖还带着汗珠的初霁,心里欣慰,“自是好多了,这些日子伙食不愁,就不用如此辛苦出去捕猎了。”
“那不行,以往我生病,爷爷都要给我煮肉糜。哥哥你受了伤,这两天要多喝些肉糜方是。”初霁仍坚持自己的意见。
“这是什么?”初霁手中除了野鸡外,还拎着一个三寸长的东西,看其模样,倒好像是个小人的样子,吴亘好奇问道。
“这个嘛,是从院子旁边捡到的,插在土里,上面还有个小小的人头,看起来倒是有趣,我便捡了回来。”初霁随手递了过来。
吴亘接过仔细一看,不由的心中一凛。
这是一个用柏木做的小人,用布包着做了个人头,里面填充了一些柔软之物,上面还画有五官。最醒目的是,人头上画了个虎头帽。
“昨夜有没有做什么怪异的梦啊。”吴亘面色不变,微笑着询问初霁。
初霁歪着头想了一会,“嗯,好像是有个女的,挑着个担子,还打了一个红灯笼。原本我还想找她玩来着,可仔细一看脸上什么也没有,我吓了一跳,便不想与她耍,掉头便往回走,忽然就醒了。”
“梦中有没有什么孩童之类的东西在你身上,早上起来身上有没有受伤?”吴亘心中紧张起来。
初霁摇摇头,“只有那个女人,并没有其他,身体也是好好的啊。”
吴亘长出了一口气,初霁未受伤便好,好言安抚了几句,由着她倒腾那两只野鸡,自己装作散步,溜溜达达出了院门。
沿着院子四周转了一圈,吴亘一共找到九个这样的小人。看着这些瘆人的东西,吴亘如何不明白,是有人做法要害自己,只不过被细腰奴挡了下来。
至于初霁那里,不知为何没有受到伤害。不过倒是印证了出手之人,可是想将自己和初霁都要害了的。
能入此山,若是没有王府中人允许,谁能到了自己院了外,布下如此手段。
吴亘将一个小人用力折断,眼神阴狠的看了一眼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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