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很,一者对不起吴亘,二者若是让青木知道了,自己哪里还有脸面再见,所以一直拖到今天方才敢回到家中。
吴亘看了看纸上的字,“这字倒是娟秀,妥了。”
香香洋洋得意,“那是,在兰香班,琴棋书画都是要学一些的。”
“啧啧,我这边事了,你的事来了。想想我与青木相熟,你却是公然说与我有染,你以为青木不会知晓。呵呵,五两银子不好拿,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向青木解释吧。”说着,吴亘哈哈大笑,转身出门而去。
香香笑容一滞,面色愁苦的坐于桌旁,这都什么事嘛。
吴亘兴冲冲赶到城南学堂,朱浅画方散步回来,赶紧将那封救命的纸递上。朱浅画扫了一眼,看到林若实的名字,联想到近些日子郡守府的风波,她何其聪慧,虽然不清楚吴亘与林若实的恩怨,但也大概猜出了事情梗概。
“近日温泉......”朱浅画边走边自言自语道。
“那事不是我干的。”吴亘赶紧抢答,斩钉截铁,信誓旦旦。
朱浅画瞟了瞟吴亘,接着说道,“温泉水有些凉。”说着白了一眼吴亘,“登徒子。”撂下一句快步离去。
吴亘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愁眉苦脸跟了上去,“这事真不是我亲自干的,冤枉啊。”连连作揖,叫苦不迭。
“行了,我知道你秉性,这污女子清白的事,你还是干不出来的。以后不要耍那么多心机,还是多用些功夫在学业上。”朱浅画摆出了大师姐的派头。
“是是,师姐说的是。”
“这些日子学业荒废不少,罚你抄字五千吧。”
“五千?”
“怎的,少了?”
“不少不少,师姐您罚的好。”
吴亘坐在学堂,满脸愁容,桌上已经摆了一摞写好字的纸。朱浅画手执戒尺,不时在吴亘身旁转过,替父亲监管满屋学生。
看到吴亘满身不情愿的模样,轻轻撩了撩鬓角发丝,嘴角隐隐露出笑意。
林若实越狱逃了,吴亘坐在校尉府门房,一大早突然听说这个消息,不由的有些懵了。费了这么大气力,才将其摁在狱中,如此这般,还是让他给跑了。
吴亘心中把监狱看守骂了万千遍,一帮饭桶。这下可好,林若实由明转暗,自己反而成了明晃晃的靶子。以其心性,此次折损如此重,定是把吴亘恨入骨髓,倒是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敌。
闻听这消息后,吴亘干脆天天缩在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犹如小媳妇一般。
暗地里嘱咐孙宏,切莫明面再与自己来往。万一林若实知道孙宏偷了自己腰牌,这条疯狗发起疯来,恐怕哪天孙宏就得曝尸街头。
可是过了些时日,林若实的消息再未传来,兴许已经逃离宝安郡。以其庶人的身份,恐怕也难翻起多大水花来,吴亘渐渐把心放了下来。
每日想着法子哄朱浅画开心,还专门请青木和香香吃了一顿饭,讲清了其中缘由,解了青木心中的那块疙瘩。
这两人本就是一起从小长大,感情深厚,闻听香香所受的苦,青木自然心中满是歉意,倒是不允许香香再去兰香班,这赎身的费用还是吴亘找孙宏借的。
这一日,吴亘正在门房中惬意品茶,府中传下话来,让其回金松所在的厢军大营送封书信。原本吴亘有些诧异,可是来人解释说他熟悉大营情形,此事就让吴亘辛苦一趟。
想着能与一帮熟人相见,吴亘倒也说什么,收拾马匹出了城。
记住手机版网址:m.bqgw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