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亘不待对方开口,点指着对方,“诶,别瞪眼啊,一瞪眼脸上的胭脂就如墙粉般唰唰往下落,再张嘴可就要把粉掉光了,回家把你那痨病鬼夫君吓的上吊。”
旁边一个长着胡须的男人有些看不下去了,“竖子,做了禽兽事还敢口出秽语。”
吴亘转头一看,呲牙道,“这位大伯,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想必一定是禽兽中的禽兽。不知怎么长的,左脸欠抽,右脸欠踹。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看看啊,你这身子臭的,丢到茅厕里,茅厕都能吐了!”
“你你......”男人气的手捂胸口,连连点指却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老妪跳了出来,“小兔崽子,你是属狗的啊,逮谁咬谁。”
吴亘扑哧一笑,“呦,这不是一岁死了爹,五十了还在死爹,十岁绞了面,到现在还在绞面的张婆婆吗,怎的今日不入洞房,有空跑到此处显摆。猪贱才一刀,您是一辈子,活得真有勇气。”
旁人轰然而笑,老妪气的面色通红,掉头就走。
一时间场中竟然安静下来,香香也有些傻眼,没想到这看起来面色清秀的少年,竟然能吐出如此多的虎狼之词。在场再没有人敢出声,无他,谁还敢捋虎须,这一通污言下来,不得把人生生淹死。
眼见混乱的场面被吴亘镇住,香香额头冒出冷汗,看了看远处,咬咬牙道:“错!错!错!落花心,流水情,只叹香香瞎了眼,看错了人,自取羞辱,枉朝暮思君。今日之后,自无颜活于人世,倒不如一死了之。”说着向着校尉府门口的石狮子奔去,只是脚步踉跄,眼睛还不时瞟向吴亘。
吴亘双手抱臂,冷冷看着香香,却不上前阻拦。身边的人刚想上前,也被吴亘冷眼制止。
眼见无人拉扯自己,香香大喊一声,“吴郎,我去也。”一头撞在石狮子上,头上鲜血流出,人软软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四周众人都是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会闹到如今这种局面。
吴亘冷笑一声,走到香香身前将其抱起,低头叹了一口气,“何至于此。”起身向着医馆的方向走去。
“闪开,挡路的都不是狗。”吴亘大喝道。众人分开一条路,看着少年抱着昏迷的女子远远离去。
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低低骂道:“你才是狗呢。”
到了医馆,看着躺在床上、面色煞白的香香,吴亘脸色铁青。将大夫召来,察看一番并没有性命之忧,扔下一锭银子后转身离开。
既然是套子,必然有同伙,想来应该会来接她,毕竟一个活着的香香比死人对自己更有作用。
出了医馆门,吴亘深吸一口气,一拳击在地上。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其他脏水也就罢了,可适值朱浅画正对自己有好意的时候,这招太损了,这可是触着了自己的逆鳞。
吴亘呲着牙,如同一条恶狼,恶狠狠走回校尉府。一路上遇着的人,都被其冲天的杀气所慑,纷纷避开,谁也不敢触霉头。
很快,当天吴亘的处罚就下来了,免去官身,贬为行走小吏,就在校尉府门口值守,与守门的士卒同在一起,算是这些人的头了。
据说是宇文校尉怒了,才处罚的如此重。
不错,很多人都认为这次处罚过重,毕竟一个庶人的烟花女子,又没死,罚一些钱也就了事了,谁身上还没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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