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人马。
这些人到了山下,却是不敢上山,只是大声呼喝,“吴亘,曲长到此,还不速速下山相迎。”
吴亘一个鲤鱼打挺从躺椅上跳起,晃了晃头,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是金松第一次到此,倒是显的有些不寻常,莫非出了什么大事,值得这位亲身到此。
赶紧将披散的衣服穿好,穿戴整齐后,吴亘匆匆下山。
山下,金松身披盔甲,一脸肃容,驻马于山下,身边还有亲兵带着印绶。张远紧跟在一旁,冲着吴亘使着眼色。身后有五十余骑,皆是着甲执锐,披挂整齐。
“荒冢岭厢军伍长吴亘拜见曲长大人。”吴亘拖着长音,冲到金松马前深深一礼。眼睛不住乱转,这是怎么了,这位曲长竟然亲自到此,难不成大夏国要全面开战了。
“吴亘,前面带路,曲长要拜见山上贵人。”张远在马上开口道。
“贵人?噢,启禀大人,那贵人业已离去多日。”吴亘瞬间明白,为何金松一行今日穿的如此正式,原来是到此寻访水从月来着。
“贵人走了,当真,走了有多长时日?”金松在马上诧异问道。
“已走半月有余,不知大人寻他何事。”吴亘抬头眨了眨眼。
“哼。”金松从马上跳了下来,边走边用马鞭拍打着手心,“贵人走了如此大事,也不早些报告军中。”说着用眼睛瞟了一下张远。
张远忙不迭从马上跳下,额头渗出冷汗,“是卑职的错,还望曲长恕罪。”经过正盯着金松马鞭、头上下起伏的吴亘身前时,狠狠踩了一下吴亘的脚。
“吴伍长,听说你将这荒冢岭经营的可谓固若金汤,贵人虽已离去,但今天既已到此,不妨带我上山一睹。”金松边说边自顾自走上了山路。
张远和吴亘见状,急急喊道:“大人不可。”
“有什么不可,大惊小怪,难不成前有刀山火海。张远你也是做屯长的人了,怎的还如此毛躁。”说着用手中鞭子忿忿一甩,抽到了隐匿在草丛中的一根细细鱼线。
“嗖嗖。”头上传来尖利的破空声,两支箭从路旁树上射了过来,直奔金松面门。情急之下,金松猛然侧身,用手中鞭杆将两支箭拨开。长箭改了个方向,射在紧跟在身侧的亲兵身前,箭羽尤在不住颤动。
山脚下,鸦雀无声。一同前来的骑兵面面相觑,吴亘和张远还保持着方才拦阻的姿势,互相对视一眼,皆是一脸庆幸。
半晌,金松方才开口道:“咳咳,今日到此方才发现,这荒冢岭竟然也有一番景致,倒不如借此机会赏玩一番。
只是山中路途不熟,吴亘,前面带路。张远。”说到张远两字时,金松几乎是咬着牙蹦出来的,“你和亲兵给我跟在身后,其他人就地歇息。”
张远满脸无辜之色,又不是我设的机关,凭啥拿我撒气,狠狠瞪了一眼吴亘,示意其赶紧前头带路。
“大人,您万万要跟在小的身后。”吴亘屁颠屁颠跑到前头,不放心又叮嘱了金松一句。
“啰嗦,快些带路,我就不信你这路上步步都是机关。”金松没好气的说道,身体却颇为实诚的站在了吴亘身后。
一路上,吴亘左弯右绕,不时停下嘱咐几句,有时甚至还要避开主路,钻过路旁的树丛。
金松越走越发无奈,“吴亘,你到底在山上做了多少机关。”
吴亘转头赧然道:“启禀大人,算上关隘另一侧,共有大小机关五百二十余处,陷阱一百三十一处。”
“嘶。”金松倒吸一口冷气,用手点指吴亘,“难不成你是属鼠的,天性胆小,将此地经营成如此模样。以后这座荒冢岭,除了你,恐怕无人能上的山来,怪不得能挡住大夏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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