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错了,傅今安为自己的错误可能会让一家人的丧命而感到悲伤,她的眼泪忍不住地就流了下来。
悲从心来。
自以为伪装得很好,以为已经安排得很妥当的,但一切其实都是那么脆弱,不过只需要一位大夫来给她把一下脉而已,她所有的伪装都会破防。
傅今安越哭声音越大,把夏云祁的衣袖都已经打湿了。
这哭声真的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这该是有多大的委屈才会哭的这么伤心。
夏云祁里边都有些隐隐的不安起来,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只是让傅今安把个脉而已,她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摁住的傅今安的那只手腕,雪白雪白的,他稍微挪了位置,上边就能看见触目惊心的红印。
不是吧,他刚才真的还没用全力,只是傅今安老是不安分,不停地挣扎,他稍微用了那么一点点的力气而已,这就已经起了这么大的红痕?
这傅今安的皮肤该是有多嫩呀。
夏云祁稍微有些愧疚,在陈御医手搭过来的时候,他就稍微放松了摁住傅今安的手。
傅今安就在感觉到了自己手上的禁锢消失之后,用力甩开了陈大春搭过来的手。
“我不!”
傅今安突然间的反抗,突如其来,陈御医的手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这还是他从医三十几年来第一次被人这样子对待。
他也是有脾气的好嘛。
他过去背起了自己的医药箱:“郡王,下官无礼了,既然傅解元不想把脉那就算了,你给的那株药材下官会还回去的。”
夏云祁蹙眉看着傅今安:“怎么不听话?”
不听话,那就只能用强了,这也是对傅今安好。
他又抓住了傅今安的手,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个红痕太触目惊心了,他这一次又略微的轻了一点。
“别闹,就把个脉。”
又对陈御医道:“陈御医,劳烦了,两株积雪草。”
陈大椿听到两株积雪草的时候原本已经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他咳了两声,然后放下自己的医药箱。
又朝着傅今安走过来:“咳咳,本官是一位大夫,既然有人生病了,那本官给她看病肯定是义不容辞的。”
他看着傅今安的眼神都不知不觉和蔼了好多,语气也温和好多,拿出哄小孩子的话术来。
“傅解元,乖乖哈,本官保证不给你开药!就真的把个脉而已。”
如果要他开药的话,那又是另外的价钱。
傅今安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朝着陈御医摇头。
陈大椿叹了口气,这娃可真倔。
他一边朝着傅今安伸手准备拿脉一边道:“傅解元,乖乖听话呀,你家郡王为了让本官给你把一次脉可是大出血了呢。”
他一边说着话,手已经不停顿地要摸上傅今安的脉搏。
冰凉的手的触感传来让傅今安浑身一激灵,这次真的完了。
“放开她!”
一声急促地大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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