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甚至卑微,能给男人最大的自豪感。
比李骁大了三岁;有过一次婚姻这两点,在冯美珠看来,都是她能否留住李骁的最大短板。
为弥补这个短板,她把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拼死累活的给他“打工”,事事站在他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
可她所付出的这一切努力,都在那晚付之东流。
男人,终究是喜新厌旧的生物。
尤其李骁这种,哪怕混得再惨淡,身边也不会缺少女人的。
“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莫名其妙的,冯美珠想到了这几句诗词。
她为了拴住李骁,不惜把尊严装扮好,任由他肆意践踏,算是把底牌打了出去。
她再也没有任何的本钱,和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争宠。
“爱,这东西诚然没有保质期。但我的人,却有啊。”
看到李骁快步走上酒店台阶后,冯美珠暗中凄惨一笑,悄悄走出了会场。
三楼,有很多临时开辟出来的休息室,专供参会者疲倦、或者洽谈重要事情时所用。
冯美珠随手推开一扇门,挂上了“勿扰”的牌子。
休息室的空间不大,有两组大沙发,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窗户上挂着深色系的窗帘,光线很暗,却也很静,把闹市彻底隔绝在了外面。
案几上,早就摆放好了美酒,几个精致的小菜,香烟和果盘等。
冯美珠重重坐在沙发上,刚要把细高跟踢掉,独自饮一杯苦酒,调整好情绪后,再去会场,房门被敲响。
她皱了下眉头。
却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她这次来四九城参加酒会,是以美宵基金总裁的身份。
而背后有着二十多家民企大力支持的美宵基金,正是当前国内商场妖风四起的源头,哪怕大家都知道,冯美珠只是李骁的代言人,可以表态,却不能做决定。
敲门的人,肯定是看到李骁登场、随时都能按下停止键时,请她过去执行命令的。
“进。”
冯美珠端起酒杯,淡淡地说。
门开了,有三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三旬左右的男人,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三旬男人寸头,黑背心下的胸肌,相当健硕,一看就是运动健将。
那俩年轻人,穿着同款的白衬衣,个个都是唇红齿白,貌美如花,浑身散着脂粉气息。
咔嚓。
三旬男进门后,立即把房门反锁。
冯美珠眉梢颤抖了下,放下酒杯,看着他:“你,是谁?”
“我姓楼。楼秉玉,来自金陵。”
楼秉玉说着,走到冯美珠对面沙发前,慢慢的坐下:“相信冯总,对金陵楼家,并不陌生吧?”
他刚坐下,两个白衬衣,就把案几上的酒菜,果盘包括烟灰缸,都拿走。
冯美珠目光接连闪烁,抓着高脚杯的右手手背上,有淡青色的脉络,微微凸起,尽可能的让声音镇定:“楼本营,是你的什么人?”
“那是我四叔。”
楼秉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了身边沙发上。
冯美珠看过去,微微眯起眼,笑了:“我知道,你来做什么了。”
“冯总果然聪明。”
楼秉玉摆弄着那款小巧的录像机,淡淡地说:“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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