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的肉,再看看挂在晒条上的尸体,陆梓琪问:“方丈大师,我们是不是在杀生?”
方丈大师皱眉:“我们这是在普度它们。”
“那你怎么没念经?”
“你等着。”
李骁说着,走进了无能禅师生前的禅房。
不大功夫,他拿着两本经书走了出来,丢给了陆梓琪一本。
然后,这对假惺惺的男女,就在铁锅前,嗅着香气,看着晒条上的尸体,读起了经书:“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
吱呀。
背后传来了开门声。
李骁俩人都听到了,却没谁回头,继续读经文。
秦校长裹着冲锋衣,倚在了门框上,呆呆看着阳光下,那对比她更年轻,关键是更幸福的夫妻,很久都没动一下。
陆梓琪扎针的技术,只能用“不敢恭维”这个成语,来形容。
当然,也可能是秦校长的脸皮太厚,导致屁股上的皮肤,也有些刀枪不入的意思,让陆梓琪接连扎弯了四个针头,才算成功。
秦校长昏睡这么久,醒来后,屁股还疼的要命。
可几乎要夺走她小命的高烧,确实退了。
大病初愈,她浑身软弱无力,更是饿的要命。
铁锅里随着沸水,上下翻腾的食物,让她不住咽口水。
她没看李骁,只看陆梓琪。
目光里的羡慕嫉妒,没有丝毫的掩饰。
掩饰,有用吗?
秦校长之心,路人皆知。
超度完那几只野味的亡灵后,系着粗布围裙的陆梓琪,动作特麻利的盛饭,摆在了简易木桌上,回头看着秦校长,淡淡地说:“寒舍一切简陋,还请秦校长海涵。李骁,去给贵客打洗脸水。”
说好的一家之主呢?
谁家的一家之主,会听从老婆的吩咐,给贵客打水?
李骁幽怨的眼神,狠狠砸在真正的一家之主脸上后,乖乖去照做。
秦校长缓步走了过来,咬唇,看着足尖,蚊子哼哼般的说:“我想去洗手间。”
“出门,右拐五十米。我家李骁说了,苍天为顶,大地为坑。”
陆梓琪随口说出这番话后,愣住。
她是什么样的性子,比谁都清楚。
遇到伤心事时,她会哭。
开心时,她会笑.
但就是不会阴阳怪气。
可她来到云积寺,才住了数天,性格就像换了个人那样。
不但是她,就连秦校长,也很惊讶,从来不苟言笑的陆梓琪,会说出这种话。
陆梓琪摆着碗筷,扯开了话题:“但很快,这儿就会有标准的洗手间了。当前,先凑合着。”
十五分钟后。
三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简易木桌前,头顶湛蓝的蓝天,埋头吃饭。
李骁吃饭速度最快,一推碗,站起来:“我去菜地那边,拿点萝卜来。”
萝卜的最好储存方式,就是在野地里挖个坑,埋起来。
这样,能有效保证萝卜的水分,和新鲜程度,远远不是冷库能比的。
不等陆梓琪说什么,李骁快步走了寺门。
秦校长慢慢放下筷子,强笑了下:“他很怕你。”
陆梓琪摇头:“错。是他太爱我。”
“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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