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骁能轻易刨根问底的。
李骁只需在这好好放松就好。
“我们今天能神采奕奕,还是多亏了小师弟你。”
少手走到李骁身边,把木桶放在了水里,脸上的龌龊之色更浓。
“多亏了我?”
李骁不解时,就听少腿曼声说道:“春眠不觉晓,不再有鸟叫;昨晚梦回连营八百里,精神饱满还需谢李骁。”
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骁挠了挠后脑勺时,却看到少声接连做了几个动作。
他刚做第一个动作时,李骁还满头的雾水,实在搞不懂,少声要表达什么。
但当少声双手放在腮边,闭眼,满脸龌龊笑容做出安眠状后,李骁才恍然顿悟!
这三个和尚!
他们精神饱满,皆因昨晚李骁和李无疆俩人,不在寺庙内,他们再也听不到“鸟叫”,被折磨了足足一周的心,终于安静下来,睡了个好觉而已。
有这么夸张?
李骁忽然有些脸红。
这一周来,他和李无疆过的无比潇洒,却从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这些和尚,肯定是假和尚。
要是真的,就凭他们在荒山深处多年的修行,早就该视红粉为骷髅,怎么可能会“鸟叫”声,搅乱了心神?
李骁干咳几声,决定不再和这几个身残更脑残的人士交谈了,转身就走时,随口问:“我老婆呢?”
“那位女施主,天还没亮,就给方丈叩首后,离开了云积寺。”
弯腰打水准备去浇灌后山菜地的少手,也随口回答,又问:“她没告诉你?”
李无疆走了!?
李骁呆住,耳边忽然回想起昨晚,她说过的几句话了。
相见时难,别更难。
我已经得偿所愿。
我只需遵循本心,没必要追求事物的本质。
第一句话,李骁能理解,无非是俩人平时没多少机会在一起,这些天内却朝夕相处,情愫膨胀的厉害,恨不得变成一个人,分别时,肯定会感觉痛苦。
第二句话,李骁也隐隐能猜到,李无疆早就希望,能和他再次“度蜜月”,梦想实现。
那么第三句话呢?
她的本心是什么?
事物的本质,又是什么?
李骁想了半天,都没想出合理的解释,也就懒得再想。
没看到无能禅师,正满脸得道高僧的肃穆样子,站在大殿门口,深情凝望着他?
足足一周,都没让老和尚睡个好觉,李骁很是愧疚,走过去双手合十,弯腰,刚要说什么,却听他说:“少缘,你是时候出山了。”
“大师,咱们的缘分到头了吗?”
李骁抬头,看着老和尚,怀疑他真能掐会算。
李无疆没来时,李骁还真不知道,他能在这破地方呆多久。
得知李无疆离开后,李骁却对红尘归心似箭,哪怕一秒钟都不想留了,打算告辞后,立马走人。
无能禅师却抢先说,他该走了。
无能禅师单手还礼,缓缓的说:“暂时的离别,只为以后能永远的相聚。”
大师身藏深山,也没避免那些心灵鸡汤的荼毒。
李骁腹谤了句,借坡下驴:“既然大师这样说,那我收拾下。”
无能禅师却说:“下午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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