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双手捂住了脸。
说什么？
还有什么好说的？
莫说这个事件的导火索，是因为徐杰嘴贱了，就算是张婉约故意找茬，老陆脑袋被砸的那一刻，他们就完了。
张婉约冷笑，刚要说什么，却听老陆忽然说：“牛总，能不能先听我说几句？”
牛凯连忙点头：“您请说。”
“这件事，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他们。我们夫妻，也有责任。”
老陆又开始发扬烂好人的特色，语气诚恳：“我在吃饭时，不该那样没品，引起别人的反感。”
张婉约翻了个白眼，心中叹了口气。
“当然，这位先生不该对我妻子说那种话的。”
老陆抬脚，从病床上坐起来，语气无比的诚恳：“其实，我们已经很低调了。毕竟，龙宫集团是我们女婿的产业。”
老陆有说错吗？
当然没有！
看张婉约没反对后，老陆精神头更壮，对徐杰和颜悦色的说：“这位先生，你先起来。”
徐杰精神恍惚的站了起来。
“我可以确保你的前程，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断送了。”
老陆说：“但，你得给我妻子，正儿八经的鞠躬道歉。”
跪着道歉，不算！
人家老陆，就是这么理解的。
徐杰狂喜！
大老板的老丈人，既然确保他不会因此而被开除了，那他肯定没事。
要不然，大老板就是说话不算话。
徐杰夫妻，千恩万谢后走了。
牛凯也再三感谢过后，悄悄退了出去。
外面走廊中，又响起纷沓的脚步声。
这就足够证明，三人进屋时，门外还有很多人在等待，其中肯定包括安娜总裁。
但老陆的大度，让安娜没必要再露面了。
张婉约关上门，点着老陆的鼻子骂：“你他妈烂好人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老陆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点上一颗烟：“如果是牛凯冒犯了你，就算他对龙宫集团的贡献再大，也得开除。而徐杰夫妻，呵呵，小人物而已。”
“婉约，你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家庭妇女了。你是酒吧的老总。你女婿身价万亿，你女儿成为亿万小富婆，指日可待。你丈夫我，现在贵为商学院的二把手。咱们未来的小孙子，更是贵不可言。”
“你看，咱们一家现在是什么地位？和他们一般见识，那也太没品，会被人笑话。”
张婉约呆呆的望着老陆，半晌没动弹，就像在看个陌生人。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成语，大智若愚。
也许，这才是她从没看起过老陆，对他作威作福那么多年，却把他当心头疙瘩肉的原因吧？
“不过，你被徐杰泼污水，我被人爆脑袋的这口恶气，是绝不能就这样咽下去的。”
老陆脸色一变，恶狠狠的说：“咱们格局高，不和小虾米一般见识，但可以追究他们老大的责任啊？本丈人不发威，他还真以为我是病猫呢！”
老陆说着，拿出手机，找到李骁的号拨了过去。
手机刚接通，老陆恨声吼道：“李骁，我和你妈在年会现场，被人骂，被人打了！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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