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我站起来作势吓唬她。
李点点吐了吐舌头,一溜小跑上楼了。
回了家,看着空荡荡的家,我就下意识挺想米澜的。
可想到米澜不会回来了,觉得平时去宋芳菲那里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惑。
这种感情也挺复杂的,我先给宋芳菲发了条短信说要加班,道了声晚安,然后打开电脑,尽量投入工作和案件当中来。
等第二天一早,我到了门桥区法院门口,焦莉莉早就在等我了。
今天她穿的特别正式,一件黑色肃穆的小西装,显然很重视这个案子。
进入开庭的时候,是个男法官,脾气挺大的,我以前没见过,才临时阴阳怪气的说了句:“这个案子需要录视频,也要正式一点,你们的律师袍都带了吗要不就原告重新立案,把手续走一遍!你们不尊重法庭,也别怪我不客气。”
这是早上吃了大蒜了,口气这么大?
盛大那边的法务人员似乎早就收到了消息,点了点头。
我皱了皱眉,心说还怪了,我怎么就没有接到通知,说今天要录像,穿律师袍?
按照《律师出庭服装使用管理办法》,律师出庭服装也就是律师袍,需要表现的比较庄重严肃。
比如法院要录视频记录在案,或者是符合一些公开审理的案件,或是有记者电视台媒体采访。
但在实际应用中,平日里是不穿律师袍的,多数都是衬衫西装,简单庄重一点的衣服就行。
今天就是个退房的案子,至于吗?
这不是拿着大帽子扣我头上?艹,我又不是刚出道的小年轻了,还能被你唬住?
对面的法务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咬了咬牙:“焦律师,你现在回去拿去,我就在这等着!我还不信了,今天这个庭开不了了?”
上来就让我吃闭门羹?
我还真不服气,打算今天抗争到底,焦莉莉在旁边微微一笑,从车里拿出来个袋子:“我就怕陆主任你工作多,事情多,怕忘记了,我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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