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声:“关键在于唐欣也很实在,直接对于整个行为供述没有一点点隐瞒。”
“对这种地痞无赖有什么好直言不讳的!这傻妮子……”吴晓月也有点失落:“那就没有办法了?”
“明天见了唐欣,和她聊聊再说。”我看了看吴晓月,她今天开了一天车,又跑这跑那的,关心道:“你早点去休息吧,我再看会案卷。”
吴晓月点了点头,本来出门了,回头又冲我说:“谢谢你啊,陆遥。”
“谢毛啊?”我把烟灭了回头笑道:“为了那些不被隐藏的正义,立检为公,执法为民,这不是你们检察院的院训吗?”
吴晓月难得冲我笑了笑:“你这个人有的时候看起来,还怪好的勒。”
等吴晓月回房间了,我点上烟继续重复的看案卷,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始终没找到突破口,这个案子的难度确实很大。
以前王科老是说,干万不要和醉汉讲道理,因为和这样的人根本说不清。
当时刺了这一刀,估计在看守所的唐欣也是后悔的,如果吴昌活着,其实最多就是故意伤害或者私下调解赔钱了事,但是问题在于吴昌死了,有了人命,另外唐欣的身份是部队样样过硬的女标兵,本身思想品德没有什么问题,家里又是镇上的模范家庭。
这个案件一直羁押着往后推迟审理,估计法院那边也有自己的考量,觉得这个案子难判,这对于唐欣来说是有利的。
不过单从案卷上的事实证据来看,一时间陷入了泥沼,没有办法往前推进。
我靠在椅子上,不知道抽了多少烟,整个房间都烟雾缭绕的。
其实这种案子,如果放在我以前,我肯定会通过自媒体媒体小报或者电视节目,来进行炒作,给法院审判先于社会舆论压力。
比如找找现在是临海电视台的主持人梁曼曼,但是我又不想去求她。
时间也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都凌晨十二点了,我收拾好案卷,打算休息了。
就听到隔壁吴晓月传来一声尖叫,给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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