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餐巾纸帮她包扎。
本来今天大家高高兴兴的,我也觉得今天我挺没劲的,慌忙道歉,转身就离开了。
我就不应该来。
不如留在海岛屿浪听李点点唱歌,和老板聊天。
也就不会撞破梁曼曼的秘密。
心情也就不会这么糟糕……
廖弋阳追上了我:“陆遥。”
“嗯。”我有点惭愧的点了点头。
“好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廖弋阳看着我,特别认真:“我能把毒戒了,你也能从过去走出来,别人不相信,我都相信你。”
他伸出手重重的抱了抱我。
我也轻轻抱了抱他,呢喃了一句:“和我跟蒋妍说一句,对不起。”
廖弋阳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开着车吹着夜风,漫无目的,没有方向,也不知道去哪。
一切仿佛都变成了这么空洞,人生的意义也变的毫无趣味。
我对生活的琐碎的忍耐,好像到了一种极限,极限之后的爆发,不是激烈,挣扎,而是心如死灰,面对一切的麻木和平静。
这种平静挺可怕的。
第二天我去了医院,取了腿上的石膏,这多少让我轻松了一点。
正从医院走出来,手机就响了,是梁曼曼。
她应该是想邀请我去参加电视台她那当普法节目,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挂了电话。
梁曼曼也像和我较劲似的,打了三四个。
最后发了短信过来:“好好好,陆遥,你这么搞是吧?以后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没有回复,随便找了一个健身房,推掉了一个肌肉猛男要给我推荐办卡,准备准备这段时间,谁也不理,好好恢复,让自己精神起来。
好久没有运动了,不知道是谁说的,运动时可以产生一种让人愉悦轻松的内啡肽,情绪低落的时候做做运动,可以让心情得到舒缓和放松。
我低头坐在椅子上擦汗,余光就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穿着粉红色紧身瑜伽裤,和白色运动鞋的姑娘走了过来,身材很好。
要放在以前,我得多看好几眼。
但是这两天没什么兴致,谁知道这双白色运动鞋走到我面前停下了。
一个惊讶的声音说道:“陆律师,在这碰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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