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特意请了假,监狱长差点揍我,说我年前请了长假,现在又请,估计回去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看着廖弋阳在床上痛不欲生的,实在是有点心疼。
这是不得已的办法。
十五天,十五天这种瘾就可以完全从血液里戒掉。
我和孔大头点了根烟,坐在地上喘口气。
我拍了拍廖弋阳的脸:“孔大头这正经狱警,来监督你好好改造,你要挣点气啊!”
廖弋阳折腾了一会,没劲了,估计瘾头也过去了,呜呜呜的想要说话。
我把他嘴里的臭袜子取了,廖弋阳哭了:“妈的,狗日的孔大头,把袜子塞我嘴里……等老子好了,干死你丫的……”
孔大头嘿嘿一笑:“等你好了,我请你俩洗大澡,去上次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地方来着……名字忘了,姑娘我记住了,芳芳,芳草萋萋的芳。”
我给廖弋阳嘴巴里点了根烟,廖弋阳吸了一口,叼着烟看着我:“谢谢你陆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那些没屁用的干嘛啊?好好的生活吧,律所那边我给你请假了。手上的案子,后面再说吧。”
等廖弋阳情绪稳定了,我这才问孔大头:“蒋妍呢?”
“你还问我?”孔大头无语道:“蒋妍说她要离婚,回家去了。”
我看着烟圈一圈圈的荡漾开来,青烟袅袅的,很像是米澜之前在寺庙里求神拜佛的时候的那种烟。
神仙管用吗?
大家都去拜佛求神,寺庙的门槛都踏破了,事事不如意,要是都能心想事成,不得谁都中五百万大奖啊!
我让孔大头下楼买饭,我把廖弋阳松开,我坐在地上,廖弋阳坐在电脑桌前面。
他不发作的时候,就和正常人一样,冷静的可怕,又在看股市k线图。
“有希望的,有希望的……”廖弋阳从地上捡起来眼镜,坐在电脑桌前面喃喃自语。
我看着廖弋阳又是一阵心疼,不过这次我没有制止他。
人有个寄托,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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