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或者贴了新福字,偶尔几个穿着棉衣的小孩,还在巷子里时不时放个炮,猛然会发出光亮和声音。
酒香和饭菜味道从家家户户的大门里顺着风飘出来,还伴着每家每户后面的地里泥土的味道。
这都是在城市里过年,感受不到的。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前走,转过小巷,看快到村尾了,就打算掉头回家。
右手一拐,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哎呦”一声,还是个女人,软软的胸口给我差点撞到。
“没事吧?婶子?”我摸黑看了一眼,打开手机亮光。
隐约觉得穿着打扮像是个中年女人,就随口叫了一句。
在村里比自己大的,叫婶子总没错。
那女人借着手机灯光看清楚我的脸了:“陆遥?村东口的陆家的小子?是我,吴春梅。”
我看着女人的脸想起来了。
那会我还小,十二三岁,吴春梅是村里漂亮的大姑娘,到了夏天的时候,她和村里的媳妇和姑娘,就回去河边洗衣服。
屁股撅的圆圆的,就像是一轮满月。
突然想起来我小时候的事情了,那会村里不是家家户户都有厕所的。
村头一个,村尾一个,村中间一个,都是公用旱厕,男女分开,有几个蹲位那种。
有一会我和小伙伴回家,路过村中的旱厕,尿急的厉害,大中午满头大汗的蒙着头就进了厕所。
结果进去就吓坏了,发现蹲着的是个女的,误入女厕所了。
就看到吴春梅蹲在坑位上笑着看着我:“陆家小子?也不看看是男厕女厕就往里跑?”
我把吴春梅看了个精光,吴春梅也不生气,只当我是小孩子,当着我的面收拾利索,这才扭着腰走了。
我还有点害怕,吴春梅去给老陆告状,跑出来撒了尿一路小跑就找了个山坳躲了起来。
一直到傍晚才小心翼翼的回了家。
回家之后,老陆和我妈都没说什么话。
我这才知道吴春梅真的没给我爸妈告状。
那段时间,正好是身体发育的青春期,几天做梦,都梦见了厕所里的吴春梅,总做春梦来着……
这吴春梅,算是我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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